“他的父亲焦太公有个师兄叫宁中华,是北方有名的风水师,连鲁东一号都得敬着他,焦太公生了三个儿子,老大焦文学拜在宁中华门下,是其得意门生,门面上在省里挂的是鲁东一号钱益民的秘书,听说省里大大小小的工程,甚至全省开发大布局,都要焦文学点头才行,这来头够大吧?”
“焦家老二官倒是不大,鲁南县安保局局长,掌控着一县治安,所谓民不与官斗,大堡村的人怎么斗得过他?”
雷烈的大舅子李铁牛道。
“这不是实在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吗?这才来投奔侯爷,一路上姓焦的没少找人堵我们,我们能活着走到这来,已经是不容易了啊。”另一个乡亲道。
“好胆,一个小小的风水师也敢霸占庙堂,区区安保局长就敢只手遮天,侯爷,这事我忍不了,我愿意主动请令,去收拾这帮龟孙儿。”张大灵拍拍胸口,义愤填膺道。
别看他是修道的,已入天师修为,但这嫉恶如仇的脾气还是不减当年,一点就爆了。
“不用!”
“鲁东不是咱们的地盘,杀人没问题,但要想将他们连根拔除,上到省里的那些人,你的面子怕还不够,我亲自走一趟。”
秦羿沉思片刻,抬头道。
南北僵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燕八爷损失了一个兵团和亲儿子,愣是没有半点动静,秦羿决定先行入北,打打周边的草,惊一惊燕家这条毒蛇。
“侯爷,这样吧,我让明月陪你去,或者从大秦基地调令士兵随同,这样我们也好放心。”张大灵建议道。
“调兵入北是大事,顾老总不会同意的,要调也只能从鲁东省军事警备区调,雷烈,你们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回村,我会随后赶到的。”
秦羿道。
“太好了,那我就替乡亲们多谢侯爷了!”雷烈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