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到武安边界国道时,随着头车猛地一脚刹车,吱嘎作响,整个车队被逼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卢达华大喝问道。
“前面的路被卡车给堵了,我下去问问。”
“马拉个擦的,这些乡巴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敢挡老子的路。”
王百韬咒骂着拔出腰间的手枪,领了几个大兵走了过去。
站在卡车前的,是一个面容英俊,身材高瘦的青年,一袭青衫,负手而立,像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喂,小子,这是你的车吗?赶紧给我移开,要不然老子可就不客气了?”王百韬大大咧咧的吆喝道。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秦羿冷冷问道。
“你耳朵聋啊,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王百韬没好气道。
“放肆!”
秦羿齿间蹦出森冷至极的字眼,身形一闪,扣住了王百韬的脖子。
对他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武安一行,誓要以血开道,给这些狗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你,你别乱来,我的人可是有枪的。”王百韬吓的仰着头,战战兢兢道。
“叫车上的人下来。”秦羿冷喝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请卢先生、李先生下车啊。”王百韬惶恐叫道。
几个士兵把卢达华两人请了下来,两人走到近前,一见是秦羿,登时就绝望了。
“你们不抗洪赈灾了?大半夜西装革履的去哪啊?”秦羿冷笑问道。
“候,候爷,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要去外地赶个早会,这大冷天的,您,您怎么在这啊?”
卢达华干咽了口唾沫,笑的比哭还难看。
“侯爷?”
“你就是秦侯!”
王百韬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