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求你了,你求求情啊。”
李绅两口子顿时瘫在了地上,撒起了泼来。
老太太抹掉眼泪,别过了头!
别说是秦羿,就算是老头子还活着,只怕也会这么做!
李家是该刮骨疗毒了!
“陈先生,你,你难道不管吗?”
“我就算有罪,我蹲大牢也心甘情愿啊!”
“他们随随便便伤人,你作为湘北的父母官,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
李绅见求母无望,又爬到了陈松仁脚下,妄图求助陈松仁。
陈松仁淡淡笑道:“李先生,你们刚刚不是说过吗?这是你们李家的家事,外人少管闲事。我就是过来吃顿饭,参与你们的家事,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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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等吃完这顿饭,出了酒店大门,我可以建议你去法院申请调停!”
对这等残害老母的人,陈松仁亦是恼恨不已,自然不会保他。
“二哥,难怪别人说你是畜生,我看你就是条狗。”
“常家、苏家垮了,这天就塌了吗?”
“别忘了,这里是湘北!”
“我李富,今天还真要跟他这江东佬,掰掰手腕!”
“看看今天谁笑到最后,谁先死!”
李富猛地扫掉桌上的酒水,拍桌阴森怒吼道。
李绅两眼一直,但听到门外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顿时想起了什么,立即喜笑颜开道:“哎哟喂,三弟,我咋忘了你武豪啊。”
“那个三叔,我爸就是多喝了两杯,刚刚一时糊涂,你莫怪啊。”
李文豪与李绅父子俩连忙走了过来,拍打着李富身上散落的酒水,一脸奴颜讨好道。
“呵呵,现在想起我家武豪来了,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我看你们这对狗父子,不仅仅要挑掉手筋脚筋,这对狗眼珠子、狗舌头最好一并给挖了。”
余翠珠恶毒骂道。
随着门外脚步声愈急,李富鼻孔朝天,一脸挑衅的看着秦羿道:“秦侯,你再厉害,也不过是吃黑饭的。”
“今天就让你知道,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李富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好啊,我看看你到底有狠!”秦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