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明这会儿也不敢托大了,恭恭敬敬道。
“陈大志曾在我门下学过几天,严格来说,老夫还算你师公!”
“你作为江东画协会长,在江东画坛最具说服力,你来评评!”
齐大千道。
“嗯,学生觉的这画虽然到不了国手级别,但也相差不远了,关键是这种风骨,现在一般人很难再有了!”
“正所谓,苦难磨志坚,冰雪出寒梅!这些画的价值非比寻常啊!”
范仲明认真点评道。
“嗯!”
齐大千依旧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没错,两位点评的恰到好处,今儿大家都在,不如一起来给它们估估价如何?”
齐大千又道。
“能得到齐老认同,这些画,每一幅少说也得五十万起吧!”
谷秋萍道。
“呵呵,五十万?”
“小谷啊,你的见识太浅薄了,齐大师都出来站台了,哪怕这是一张白纸,起码得是百万起。”
范仲明感叹道。
“我出一百二十万!”
“我出一百五十万!”
……
“二百万!”
齐大千是何人,世纪奇才,但凡他点评的画,都是极具收藏价值的,搞不好这些画以后就是绝品,传到孙子辈,价值至少得翻上个四五倍。
更关键的是,能挂齐老亲自相中的画,有面啊!
在场的老板、高官不少,对他们来说,钱是次要的,派头、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文义,你,你听到了吗?”
“连齐大师都认可了你,一张画两百万!”
“天啦!”
刘嫣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秦文义也是热泪盈眶,仿若苦学多年,一朝金榜题名的才子,内心喜悦之情,难以抑制。
“齐大师,这画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手笔,还请老师指点一二!”范仲明拱手拜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就是秦文义大师!”
齐大千手指向秦文义,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