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的嘴巴被塞了一夜的臭抹布，酸痛异常，一边讲话一边流口水。

他含含糊糊地说：“我错了……我错了……”

吕蓉挑眉，问道：“错哪儿了？”

刘志强：“……”

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从小到大，他总是能看到他爸打他妈。在村子里时，他也时不时能瞧见女人们被丈夫打的场景。

因此，在他的认知里，他压根不觉得老爷们儿打自家婆娘是有问题的。

如今开口求饶，不过是一个人遭到虐待时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吕蓉叹了口气，可惜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说完，她又把抹布塞进刘志强的嘴巴里了。

不再看这个冥顽不灵的刘志强，吕蓉转身出了厕所。

刘佳佳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刷牙洗脸。

吕蓉为了应付刘志强，没有来得及做早饭。

她从刘志强的钱包里抽出两张纸币递给刘佳佳，说：“乖乖，你自己去买点好吃的。”

刘佳佳乖巧点头，接过纸币放进昨天买的新书包。

她里面穿着新买的衣服，外面是洗干净的校服，脚下是新鞋子，微笑着朝吕蓉挥手：“妈妈我去上学了，再见！”

刘志强听到刘佳佳的声音，“嗯嗯呜呜”挣扎着想要引起刘佳佳的注意。

然而，刘佳佳全程没有看刘志强一眼，直接开门离开了。

送走刘佳佳，吕蓉回头对刘志强说：“啧啧，你这个当爹的可真糟糕！”

刘志强没作声，只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吕蓉。

吕蓉拍了拍刘志强的脸，问：“你的存折密码是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刘志强马上意识到吕蓉是想要他的钱。

当然，他还以为吕蓉又想把钱给她那个倒霉鬼弟弟，所以对她一个劲儿摇头。

吕蓉拿着菜市场买的9.9两双的硬底拖鞋，对着刘志强的脸就是“哐哐”几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