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山海界内有未知的生灵，在收割众生的灵性源质。”

眼下的种种情况，无一不向萧疏净展示了结果。

如果说是山海界有缺，导致山海界内生灵天生灵性源质不全。但是未进入的天海人族呢？萧疏净可没在天海人族的灵魂深处看到半点灵性源质不全。

“黄老，联盟有没有安排在天海星突破后的大地级武者前往山海界，他们有没有出现修炼速度减缓的情况。”

萧疏净收起心中的思绪，目光再度转移到身旁发须皆白的老者身上。

黄老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自然是有安排，不过并未在那群武者中发现修炼减缓的情况。”

“我猜测，可能只有在山海界内突破的生灵，才会出现您所说的灵性源质缺失的问题。”

虽然黄铭并不知晓萧疏净所说的灵性源质是何物，但是从目前的结果来看，在山海界内突破的武者的确出现了未知的情况。

不仅修炼速度减缓，甚至经过对照，他们的悟性相较于之前也出现了较为明显的衰退，而且这种衰退是不可逆的。

“不，我感觉不是没有影响，而是时间太短，灵性源质流逝的较为缓慢，从而导致修炼者自身没有察觉。”

虽然山海界的生灵在山海界内突破后，灵性源质会被未知存在收割掉一部分。但是他们在突破后，生命层次完成跃迁，灵魂深处的灵性源质同样会缓慢增长一部分。

而按照山海界得天独厚的环境，不可能只有几十位真神级生灵存世。

唯一的解释是山海界内的生灵会被持续抽取灵性源质，这种抽取的速度十分缓慢，让人没有丝毫觉察。

只有山海界生灵的整体上限被大幅度削减后，才会出现一个直径高达一百光年，环境媲美次核心区域，生灵基数浩如烟海的大界只有几十位真神的情况。

“黄老，我希望你们武道科学委员会从山海界内寻来一批凡人，然后与天海人族通婚，看看灵性源质的缺陷会不会被遗传给下一代。”

“同时再抓一些山海人族武者回来修炼，然后对照在山海界之前的修炼速度有没有变化。”

虽然萧疏净有九成的把握，不会出现灵性源质缺陷遗传的情况。但是他也不敢大意，如果没有问题，他会大量从山海界内搜寻山海人族与天海人族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