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种种事情是不是你背后操控着？”白曦月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微弱。

“是。”

每一个“是”的回答，都像是一滴水滴入白曦月的心里，冰冷而沉重，逐渐汇聚成一片汪洋，让她感到窒息般的难受。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痛苦、失望、不解交织在一起，但她依旧强忍着情绪，平静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段沐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因为我没有选择。在这个修仙界，弱肉强食，我不去操控，就会被操控。我不去争，就会被人践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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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无法理解段沐野的世界，也无法接受他的解释。但她知道，段沐野的每一个回答都是真实的，他的每一个决定都背负着沉重的代价。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要告诉我这些？”

段沐野看着白曦月，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因为我不想让你活在谎言之中。我知道，这些真相会让你痛苦，会让你对我失望，但我更不想失去你的信任。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能看清这个世界，也能看清我。”

“但你做这些之前有没有想过你已欺骗了我。”

段沐野看着如此痛苦的白曦月无言地看着，但心中的的欲望明显增添了几分。

“你，跟我回宗认罪吧，或许大家还能原谅你…”

段沐野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充满了讽刺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的欲望如同燎原的火势，无法遏制。

“认罪？哈，白曦月，你真的以为我还会回到那个充满虚伪和背叛的地方吗？曦月，你太天真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认罪就意味着死亡！我不会回去的，我不会向那些伪善的人低头！”段沐野的声音冷硬，他的身形微微前倾，仿佛一只即将扑食的猛兽。

“什么，白曦月瞬间一惊，没想到段沐野竟会朝她攻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