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们是怎么联络的?”谢松林再次冷冷问了一句。
“每次都是他们找我,对了,他们给了我一个信物,说有事的话,在东街城墙那棵银信树下放上三根绑花的绳结,就会联络我的。”
谢松林略皱了下眉头:“关氏,你知道说谎话的下场吗?”
“我,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关氏怕极了,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老爷,放了我,放了我吧!”
谢松林起身,朝着关氏走近两步:“既我那晚昏迷了,我同你,如何行那事?是你?”
关氏一时间闭了嘴,竟不敢再说。
谢松林语气缓缓,亲手接过那一柄匕首在关氏脸颊比划着:“你还有一只脚,要不剜了你双眼吧……”
“老爷,我,我其实那晚,与你并未同房,老爷,你放了我,我知道的,我该说的,我都说了,老爷,求你饶我贱命……”
关氏哪还敢丝毫犹豫,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
谢松林眸光一凛,看着关氏的眼神带着恨意,却在心里输了一口气:“我没碰你?所以,谢晚凝是个野种,她是谁的女儿?”
“我,我也不知……在那晚与你睡之前,黑衣人早就联络我,日日送了男人与我行房,晚凝是谁的,我,我也不知道……”关氏的害怕和绝望,已经到了极点。
谢松林眉眼一沉,冷冷睨着关氏:“是一个男人,还是几个男人?”
“不同的男人,那些男人……有些是乞丐,有些是流民……”
“所以,我并不清楚,晚凝是谁的孩子!”
谢松林眉眼一沉,眼神中骤然闪过一抹冷意,凉的吓人。
“真是算计的够厉害,这般恶心人!”谢松林冷哼一声,几乎都要气笑了。
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竟然这般算计他!
难道就凭他的身份,也值得让人这般操持,放了这么长的线,造了这么大的盘?
这不合理!
若是跟宫里扯上关系,就合理了……
“将她手脚筋全都挑断,舌头拔了。”
谢松林后退两步,将匕首往随从手里一扔,冷冷看着关氏:“伤口不治,止住血,先留一口气,保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