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院里伺候的下人就是不尽心,冯格格怀着王爷的孩子,这点事都记不住,就得好生惩治一番才是。”
年世兰姗姗来迟,坐下就对着宜修呛声。
“不过是一时疏忽,严惩也太过不近人情了,”宜修顶着菩萨面容,语气倒是挺强硬。
“宓秀阁的下人可不会出这样的差错,昨日本福晋就吩咐了人来给费格格告假,同样怀着孩子,怎么冯格格就被疏忽了。”
“福晋就是太心善,所以王爷才会给本福晋管家权,若是这次放过他们,岂不是下次还敢再犯。”
年世兰揪着宜修的错处不肯放,她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那就罚俸一月,府里有两位格格身怀六甲,总不宜见血,”宜修用冯若昭和费云做借口。
年世兰这才作罢,她虽然想罚昭阳阁的人好让宜修失了面子,但总不能让人觉得她不关心孩子,否则雍亲王该不高兴了。
因为府医言说两位格格胎像不稳,所以年世兰暂时没敢折腾费云烟,冯若昭也老老实实的待在韵昭阁不出门。
许是那日冯若昭让宜修丢了面子,所以这段时间韵昭阁多了很多脏东西,连寝室门口都被人泼了水,膳食更是没几样可以入口的。
冯若昭通通按下不发,毕竟闹出来太多次只会让雍亲王不耐,不过她转头就回敬了宜修。
昭阳阁的书房窗下悄无声息洒了些药粉,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