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很配合地叫了两声,才发现这东西打着不算疼。
葫芦型的瓢瓜晒干了劈成两半,中间的瓜瓤都掏空了,干脆脆的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周昫很放心地挨着,甚至在陆浔问他“疼了没有”的时候,还有心情跟陆浔叫嚣:“不疼,您多用点力,没吃饱吗?”
陆浔:“……”
这小子今日是哪根筋搭错了跟自己耀武扬威?真以为自己不会动他?
陆浔扔了水瓢,冷笑着:“行啊,不疼是吧,去书房吧。”
周昫心下一惊,见陆浔不像玩笑,发觉自己似乎闹过头了,挣扎着翻起来要逃。
陆浔也不追他,直接声音一沉,喝道:“来人!”
园中树影轻动,不知从哪儿跳下来四个人围住了周昫。
“诶……不是……师父……”
“拿下!”
一刻钟后,周昫就头顶茶杯,手捧戒尺,不情不愿地跪在了书房里,桌上是那两截断笔,他这次的犯罪证据。
陆浔坐在主位,没个好气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想说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周昫勉强跪着,头顶的茶杯有些重量,压得他脖子发酸:“霍成给你的东西,有什么好收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