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挤出一丝赔笑,饮岁赶紧说道:“怎么可能,怎么能劳动师叔祖大驾呢!师叔祖您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跳就我跳!就是……能不能打个商量,别再用傀儡符了?那玩意儿真的挺吓人的。就算非要用傀儡符,也别老让我扭那种高难度的动作,我的身体真的吃不消,扭起来真的很痛啊!”

江若离听了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喝了口水,手指从玉琴上优雅地收了回来,瞥了一眼饮岁,似笑非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以为我那么闲,没事就用傀儡符玩你啊?不用傀儡符,你会跳吗?别到时候砸了场子。”

饮岁连连点头就差原地发誓:“经过师叔祖这回教导,我已经学会了,不就是跳舞吗!简简单单!”

“哎哟,岁寒姑娘啊,可真是我的宝贝儿……”盛乐夫人带着一阵浓郁的香风,猛地推开了门,那声音矫揉造作,宛如戏台上的花旦,硬生生让本就可怜兮兮的饮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直犯嘀咕:这又是哪出戏?

江若离坐在一旁,手里摇着扇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盛乐夫人一来,准没好事,特别是对饮岁来说。

只见盛乐夫人眉开眼笑地走到饮岁旁边,满脸的惊喜,像是捡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她轻轻拍了拍饮岁的肩膀,那动作看似温柔,实则让饮岁感到一阵寒意直冒,身体登时僵硬得像个木头人。

“夫人,说归说,别动手动脚的。”江

若离难得良心发现,她拿扇子轻轻一拍,巧妙地拍开了盛乐夫人那想要占便宜的手。

这一拍,好歹是保住了饮岁的“清白”,让他心里对江若离多了几分感激。

盛乐夫人被江若离这一拍,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摆了摆手,说道:“哎,怪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没想到这小子看着五大三粗的,还有这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说着,盛乐夫人的眼神就没从饮岁身上下来过,那眼神炽热得像是能把人融化掉。

饮岁在盛乐夫人眼里,活脱脱就是一大块金灿灿的金子,闪闪发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据为己有。

饮岁被盛乐夫人这么盯着,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他心里暗暗叫苦:这盛乐夫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他求救似的看向江若离,希望她能帮自己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