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镇西城高大的城墙在无数次的攻击下,早已千疮百孔,城墙上的砖石破碎不堪,随处可见的弹坑和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城外的土地被鲜血染红,宛如一片血海,无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姿势,令人触目惊心。
楚国的大军如黑色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朝着镇西城涌去。楚王的军队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四倍于费遥的兵力,让他们在战场上显得气势汹汹。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枪和大刀,呐喊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而费遥的守军则依托着镇西城坚固的城墙,顽强地抵抗着楚军的进攻。他们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面对着如狼似虎的敌人,每一次射箭、每一次投石,都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双方的战斗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天五夜,这五天五夜的激战,让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战场上,双方的伤亡人数不断攀升,近十万的生命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消逝。楚国方面,伤亡人数超过了七万,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而梁国费遥的守军,伤亡也超过了两万五,城墙上到处都是受伤的士兵,他们有的在痛苦地呻吟,有的还在强撑着身体继续战斗。随着战斗的进行,双方的兵力对比也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四比一,变成了如今的五比一,胜利的天平开始逐渐向楚国倾斜,费氏家族的军队已经濒临溃败的边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扬起一阵尘土,马蹄声如雷般响起。梁国三王子苏运马率领着一万五千大军,如同一把利剑般疾驰而来,直奔镇西城。苏运马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披黑色的披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和果断。他的到来,如同给濒临绝境的费遥守军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短暂地平衡了战场上的局势。
然而,苏运马和费遥的兵力总和,依旧不足楚王大军的三分之一。短暂的喘息之后,双方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楚军在人数上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他们的进攻更加猛烈,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让苏运马和费遥的联军有些应接不暇。战场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士兵们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苏运马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楚军击败。于是,一个大胆而又危险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形成 —— 上演一场悲壮的袭击楚王中军的大戏,以此来扭转战局。
回到营帐中,苏运马开始精心筹备他的刺杀计划。他亲自挑选了一张超过两石半的威严之弓,这张弓的弓弦紧绷,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苏运马拿起弓,感受着它沉甸甸的重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这张弓将成为他实现计划的关键武器。
随后的日子里,苏运马日夜不停地演练着射箭的姿势和技巧。他站在营帐外的空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拉弓射箭,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练习而酸痛无比,但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知道,在战场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导致计划的失败。
“一定要成功,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苏运马咬着牙,心中暗自说道。
与此同时,苏运马还与绝情山的使者进行了密谈。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又压抑,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计划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我们都得死!” 苏运马紧紧盯着绝情山使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
“苏三王子放心,我们在楚王身边布局了整整六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苒妃作为我们绝情山的秘密弟子,早已成功给楚王下蛊。只要你按照计划行事,在箭支炸开的瞬间,我们会唤醒蛊虫,让楚王暴毙。到时候,楚国大军群龙无首,必然溃败。” 绝情山使者眼神阴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好,那就好。事成之后,我定不会亏待你们绝情山!” 苏运马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在楚国的大营中,楚王正与太子坐在营帐内,讨论着战后的事宜。营帐内,摆满了各种军事地图和文件,烛火的光芒在地图上跳跃,映照出两人严肃的面容。
“太子,你觉得梁国的苏运马和苏东影,谁上位对我们楚国更有利?” 楚王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
“父王,依儿臣看,苏运马虽然手段毒辣,但他懂得妥协,若他上位,或许我们楚国与梁国之间还有周旋的余地。而苏东影太过坚毅,又有叶尘辅佐,恐怕会对我们楚国构成更大的威胁。” 太子恭敬地回答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不管谁上位,我们楚国都不能掉以轻心。还有那吴氏家族的舰队,若是苏运马上位,不管这场战争结果如何,他都极有可能攻打海尚城,灭掉孙氏家族,到时候叶尘就再无退路了。” 楚王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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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呈上一封密奏。楚王接过密奏,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苏东影和叶尘率军出现在楚国王都?这怎么可能?他们是如何翻越大雪山,绕到王都的?” 楚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