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跟着濮家好好干的,我们也不会亏待。”
“不愿意的,我也不强留你们。”
她话音落,立马就有人站出来——
“东家,您说什么呢!咱们都是跟着濮家这么多年过来的老人了,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怎么会怀疑您呢?!”
“是啊!老东家才刚去不久,再没良心,咱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弃您而去啊!”
“……”
其中也不乏有人沉默的。
临安府与其他地界有所不同。
江南的绸缎刺绣是远近闻名的,所以一直都是很好的生意。
在临安府,人们对女子抛头露面经商是没多少异议的。
可若是有老东家坐镇,他们对少东家也没那么多忧虑。
老东家不在了,东家的心意他们哪里晓得?
濮琼枝看在眼里,自然也明白他们的顾虑,“我如今身为人妇,夫家远在京城。”
“更何况,从前的高大人现在已经进京,这边新上任的大人我也不认得。”
“这般看来,往后濮家的生意重心会往京城偏移。”
“你们有些人身家性命都系在濮家身上,一家老小全都定居在临安,也自然是担忧的。”
“我今日叫你们来,也是想给你们安排清楚。”
“很多事情,我现在还不能保证,我指的是朝堂之事。我也只能说,你们的担忧没毛病。”
“若是临安府不再安宁,濮家生意是一定要迁移的。这些事情,我暂时没决定好。”
“所以,今日若是你们下定决心,要离开濮家,我也绝无怨言。”
她这番话一出,很明显已经有几个人动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