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便暂时不用她唱曲儿了。”
她说着,询问彭明轩,“不知彭郎君意下如何?你这话本子,可还能写?”
“能啊!这怎么不能!唱不唱曲儿又不影响!”他下意识这样说。
说完,他似乎又觉得不妥,“我主要是为了追随芳菲才写的话本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怎么能轻易放弃?”
“必得持之以恒,方可见我心匪石也!”说到这里,他神情激动不已。
“更何况,我也想多挣一些银两!等我爹娘看到我能自力更生、养家糊口,或许就能松口……”
濮琼枝露出些许感慨之色,“彭郎君果真一片痴情,叫人感动。”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倒也算一段佳话。”
“多谢温淑恭人美言!”彭明轩说着,见她似乎有探究之意,便主动说起,“我与芳菲,原也是佳偶天成……”
“当初,我父亲与宁伯父乃是故交,宁伯父出事后,芳菲便来投奔我家。”
“一开始我还淘气,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