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疆独有的剧毒冰蟾，人若是被它咬上一口，即会中冰蟾之毒，初时全身奇痒，随后皮肤溃烂，最后五脏六腑被腐蚀，骨头化为脓水，死亡过程极度痛苦而漫长，死相极其难看。这是南疆五毒教的惯用手法！”

张衡解释道。

“五毒教？”

杨越吃惊。

“五毒教原本生于南疆，擅长施毒，暗杀，易容等术。正因为如此，被中原地区的野心家看中，在一些着名的刺杀事件中，都有他们的身影。看来这一次，想要谋害世子的人，也没能免俗。”

张衡叹了口气。

杨越点点头。

施毒和暗杀，自己已经领教过了。

但没想到这杀手居然还会易容。

人海茫茫，这要自己上哪里去找她呢？

“杨福，上次那几个眼线，审的如何了？”

杨越问道。

除了活捉刺客，那几个藏在王府的眼线，也可以作为寻找幕后黑手的突破口。

“有一半人咬破口中毒药自尽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剩下的那一半，都说自己是被另一半人胁迫的，只知道这些上线的身份，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杨福禀报道。

听到这话，杨越有些失望。

如此一来手中唯一的线索可就断了。

想找出凶手，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直到真相水落石出之前，自己都要处在未知的危险之中。

这简直是一种煎熬。

杨越再次看向张衡。

这个老头见多识广，没准他又有什么主意。

果然，张衡吹了一声口哨，手中铃铛摇响。

头顶上顿时一暗。

杨越抬眼望去，只见一只小巧的青鸟落在老头的掌心上。

这鸟生得精致，身小而隐蔽，一掌足以把握。

是杨越以前没见过的生物。

“世子勿慌，方才杨福进屋之时，我就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因此把这只鸟派了出去，跟着献盒之人，现在它飞了回来，必然是有所发现。”

张衡解释道。

“这鸟竟然如此神奇？先生还真的是高深莫测！”

杨越感叹道。

张衡嘴角一钩不说话，将那鸟捏起，翻看鸟爪。

“爪子上有胭脂粉和酒水气。请问世子，你可知道这京城之中，那里会同时拥有这两种东西吗？”

张衡问道。

“胭脂和酒水，也就是女人和男人。这座城里，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的地方，也就是青楼了。”

杨越说道。

“根据这鸟来回的时间，可以推算出那座青楼的位置，应该是距离此处不到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