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解放一脸黑线，说道：“你想啥呢？还亏你拿她当姐姐，都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让她继续单身下去吧？我在想我身边的兄弟有谁适合她？谁适合就找谁来协助她报仇。到时候再凑成一双岂不是一件美事？”

盛方颐哦了一声，说道：“为母报仇成了她的执念，在手刃仇人之前她是不会考虑个人感情的。”

杨解放道：“杀害秋瑾女侠的前清官员，定然不是无名之辈。我回头让情报处打听一下，想必会有线索的。”

飞机在济南空军机场降落。杨解放携妻带子下飞机时，高蕙兰竟然在机场迎接。三人寒暄之后，杨解放随口问道：“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专门来迎接我们的吧？”

高蕙兰道：“你的行踪尚来是机密，我没刻意去打听，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算是赶巧。”

杨解放瞄了一眼四周，机场上竟有一大批空军飞行员，便知道空军这边定然有事，于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高蕙兰回道：“空军这边不是打算组建第二飞行集群吗？正在选拔各级指挥官。你不是有言在先吗？这空军可是归我管，我自然要亲自到场主持这件事。”

莱芜飞机制造厂平均每天能生产一架作战飞机，这半年时间已经生产了一百五十多架飞机。空军学校这边又毕业了一批优秀学员。组建第二飞行集群的条件已经满足。可惜的是，这些飞行员都没什么实战经验。特别是战斗机飞行员，没经历过实战。想要选拔指挥官，就只能通过平时的训练成绩和实战演习成绩作为考核依据。第一飞行集群总指挥侯飞就是通过这样的选拔方式脱颖而出的。

杨解放笑道：“看来今天也让我赶上了。我也想见识一下我们的空军飞行员都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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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小司令，我能参与选拔吗？”不用看也知道，是刚刚从飞机上下来的王灿芝。

杨解放正要回话，高蕙兰抢着说道：“你就是女飞将王灿芝吧？你当然可以参与选拔。说心里话，我很看好你！真希望你取得一个好成绩！为我们女人撑起这空军的半边天。”

王灿芝并不认识高蕙兰，疑惑地望着杨解放。盛方颐走到她身边轻声介绍了一遍。王灿芝愕然道：“原来是高夫人。有您这句话，那我就放开手脚干了。”

空军指挥官的选拔分理论考试和实操演习两个考核项目。理论考试就不说了，实操演习就是要在战斗机、对地攻击机和水平轰炸机这三种机型中最少选一个机型进行实战演习。对地攻击机和水平轰炸机都是攻击固定的地面目标，又没有地面干扰，难度系数不大。难的是战斗机的考核选拔，要进行空中格斗的。

此时，理论考试已经结束了，王灿芝要求让自己单独补考。杨解放道：“你能从纽约大学顺利毕业，还博得东方女飞将的称号，这理论考试就免了。直接考实操吧！这三种机型飞机你都没操作过。那就先给你几天时间熟悉一下机型，你的考核顺序安排在最后面。”

王灿芝也不矫情，当即答应了下来。高蕙兰便安排福克斯给王灿芝讲解各种机型的操作要点，让她试飞熟悉一下飞机。

杨解放安排车先送盛方颐回去，他与高蕙兰来到观测台观察飞行员的考核。

首先考核的是对地攻击机，这种机型的飞机采用的是俯冲投弹和用机枪俯冲扫射两种攻击方式。参与考核的有300多人。高蕙兰调集了60架飞机，让他们分批起飞考核。这次考核的内容是：要求飞行员从1500米以上的高度俯冲下来，先投掷两枚演习弹，然后对一个S形的地面目标用机枪进行扫射。根据他们的命中率进行评分。

站在杨解放的角度，看着60架飞机接连俯冲而下，那场面还是很震撼的。这些飞行员都经过长期的严格训练，其命中率都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