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话已然淹没在唇间。
沈翩枝水眸潋滟水光,眼尾洇出一抹艳红,与红痣极为相称。
眉梢轻挑,便似火焰的红梅,卓然盛放,夺目耀眼。
萧沉渊狭长的凤眸没阖上,一直在她脸上来回流转,唇角挂着明显的弧度。
他在亲吻间隙吐了一句,“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枝枝可想知道?”
别的?
莫非是……
沈翩枝脸颊发烫,对上他荡漾着浅笑的凤眸,轻眨了眨美眸,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地推着他。
可她的玉手柔软无骨,没有丝毫杀伤力,宛如在拨动他的心弦,惹得他心间一阵酥痒。
萧沉渊眸色暗涌,握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沈翩枝氧气稀薄,他才渐渐松开了她,指骨划过她微红的眉骨,语气近乎蛊惑:
“我的枝枝怎还连换气都不会?”
沈翩枝全身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没力气与他斗嘴。
就在沈翩枝阖上双眸欲小憩之时,裙摆忽然被拨开。
她灵眸蓦然瞪大,低声制止,“萧沉渊,我们还在马车上呢!”
“为夫自是知道尚在马车,夫人不必如此激动,还是留点力气吧。”萧沉渊唇角轻勾,嗓音低哑。
沈翩枝还想开腔,却被他先发制人堵住了唇瓣。
不知过了多久,沈翩枝已经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
他刚刚竟然……
实在太难以启齿了!
萧沉渊薄唇潋滟着一抹水光,泛着鲜艳的光泽。
沈翩枝不敢直视,连忙移开了目光。
幸好她刚刚足够沉默。
否则被他们听到就没脸见人了。
萧沉渊却幽幽开腔:“夫人的声音挺好听的。”
沈翩枝秒懂他话里的意思,脸红到几近滴出殷红的血珠,把头埋进了软毯里,“你别说了!”
她刚刚就算很克制,难免有些稀碎的声音涌出。
他们应当是没有听见的。
萧沉渊把她从毛毯里捞了出来,薄唇凑近,还未吻下去。
沈翩枝一脸抗拒地偏过了头,“你先把嘴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