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吃了一口就后悔了,没盐没味,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煮的,明明之前做饭做得那么好、
星月不服气看着他,努力从他手里去抢那碗面,争抢过程中,两人各吃了一半
果然,争抢的东西,就是最好吃的
星月不服气原路返回,回了房间刚要关门,就被宫远徵抵住,强行将自己挤了进去,拉着她坐在矮桌前:“我说了有事问你,你跑什么!”
星月左右看看:“我没跑啊,我不是在这儿呢嘛!!”
宫远徵蹙眉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你是个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点嘛!你对沈易槐做得,那是什么?”
星月都被问懵了:“你再说什么?我就问了他一些问题,用刑也是你抓着我的手做的,你发什么火?”
为了避免把自己给气死,宫远徵直接挑明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明白吗,你们两个女子,扒了人家的衣服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还……你倒是玩儿上了是吧!”
星月这才知道他是在生什么气,就因为自己恶趣味的烫了一下沈易槐的小红豆,若这都要气的话,那之前她去逛南风馆,不得把他气死
虽然没做什么,但那也是过足了手瘾
自知理亏,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直接闭嘴不言,手上把玩着宫尚角给她的蓝色石头
宫远徵轻叹口气,身子前倾,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说:“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我还陪你去地牢,记住,不许再靠他那么近!”
星月点点头
第二日一早
三人再次来到地牢,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在地牢深处游荡,宫远徵和白羽自觉的捂住口鼻、
沈易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却还吊打着一口气
狱卒上前打开桶盖,眼前的一幕,震惊了狱卒的双眼,他们对视一眼后,纷纷望向宫远徵
宫远徵好奇上前看了眼,只见昨日还日米粒般大小的尸蛆,现如今胖的犹如玉米粒一般、
沈易槐的双脚已经被啃噬殆尽,只剩一副带血的骨架,直到膝盖处,上面还残留着不规则掉落的血丝
星月双手抱胸道:“可不能让他死了,止止血吧!”
说着又四处寻找起来:“这么大个地儿,也没个可以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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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靠一下,靠在柱子上,被宫远徵拦住让她靠着自己还说:“这样的程度,很难止血了吧!”
星月却说:“简单,不用药也能止血!”
白羽拿起烙铁说:“把流血得地方堵住不就行了!”
堵住,如何堵,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