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校尉说,司徒崇恐怕是没死,换了下属的衣服跑了。”
这句话如同一个闷棍打在江图头上,他晃了晃神,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立刻收敛心神。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江副将,都怪属下们办事不力。”急足的头都快垂到地上,腰弯得厉害。
“不怪你们,是本副将急着赶回来,若是一直留在荒山沟定不会让司徒跑掉。”
急足:“宣城需要江副将坐镇,主持局面,是属下们粗心,让司徒崇给跑了。”
江图默默叹息,事情已经发生,责怪谁都不对。
“这件事必须告诉将军。”
那急足请命:“属下去玉京禀报将军。”
“好,你先在旁边休息,吃点东西。等候片刻。”
“是。”
江图研墨写字,把最近十日宣城发生的大小事做一个汇报,另外,就是讲明司徒崇的事。
事态紧急,江图没敢耽搁,一刻钟后,把写满内容的信卷进竹筒里,封了蜡,加盖了他的私印后交给急足。
“去领半个月的口粮和两吊钱,路上一切小心,务必将军情送至将军手中。”
“是。”
...
周家庄发现埋尸第二日下午3点。
鸡蛋孵化成果不错,三分之二都破壳,在孵化箱里叽叽喳喳,剩下的会陆续出壳。
法医秦鸣带着尸检结果火急火燎来到通古今任务组。
白暴雨补了一觉,头还是有点发蒙,被组长从床上拽了起来。
会议室。
“秦法医,苏将军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