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急的不行,摇晃他的手臂,
“皇兄!你别绕弯子啦!是我是我,是我的人伪装成宰相的人,这不是加道保险吗?我没做错,你也不用审。”
“为何不告诉为兄?”
她说,“怕连累你。”
“你是怕连累我,还是不相信我?”
楚乐仪顿住,整件事,他们都是共同盘算,分别行动。
从楚乐铭通敌传闻四起,到怀仁亲王哭求,再到惠京府尹的卷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甚至皇兄还准备了一道保险,让大理寺和御史台的官员,把她受挑衅的卷宗查了一遍,以备父皇再查。
但她仍觉得不放心。
只有让布沙极度放松,甚至自大起来,才会激起父皇的不满。
父皇若不满,后果可大可小。
就算往小了说,也绝不会让使者踩在他的脸上拿好处。
故而她才派人去找布沙,说了那番话。
现在看来确实有效果。
于兹国甚至自大到想要两座城池,还想让大淮军队后撤。
这几乎可以激起整个大淮子民的愤怒。
可这事要是提前告诉皇兄,皇兄一定是不允许的。
那可是宠爱他的父皇,也是大淮最高统治的象征。
他不会坐视父皇的形象,在小国使者面前蒙羞。
楚乐仪吞了一大口冰酪,腮帮子鼓鼓的像个河豚。
猛地往前一探身,“噗” 的一声,把嘴里的冰酪朝着他喷了出去。
楚乐宸那件玄青色的锦袍遭了殃。
冰酪碎粒溅落在衣襟上,迅速洇湿了大片布料,晕染出深色水渍。
领口处,有几颗较大的冰酪团黏在上面,将绣着的精致云纹都糊住了。
肩膀上也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茉莉花痕迹,像是被洒上了一层不规则的霜花。
他的发梢也挂着几缕被浸湿的发丝,湿漉漉的。
楚乐仪喷完就从另一侧跑下藤床,鞋子也来不及穿。
一溜烟跑到屋子里关上门栓。没把握,就先把局搅乱,争取时间。
说不定皇兄诈她,那人根本没在他手上。
楚乐宸在原处僵住身子,一脸震惊。
茫然又无措,不知是该哭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