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特别想知道忘嗣丸的药理,这么好的东西,应该在市场上流通才是。
不对,皇兄早就拿了忘嗣丸,现在才关心对人的副作用。
那岂不是说,之前他让瑥羽服药的时候,根本没管这药会不会影响瑥羽的死活?
!
楚乐仪把手覆在他看的书缝中间,“皇兄,我也要学,你抽空教我。”
楚乐宸目光如幽炬,“噤声。”
……
他这一看,就看到了傍晚。
楚乐仪与曼藜在隔间聊天,听了许多瑞罗族的风俗和传说。
曼藜也讲的尽兴。
楚乐仪总感觉自己在跟一个长相年轻的老者聊天,心生奇异。
“永朝。”楚乐宸叫她。
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数,表情没再那么凝重,只是硬要她吃下可以催出忘嗣丸的药。
她力有不逮,被掐着脸的最后关头说了真话,“我没吃忘嗣丸!”
……
楚乐仪站在高处的八角亭中,可以俯瞰一小片院落。
庭院开阔,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曲折回廊环绕。
后园的一角,有一处半开放的茶寮。
茶寮以竹为材,屋顶覆盖着茅草。
在一众精致的雕栏玉砌、琉璃金瓦中,显得格外质朴。
她指着那座茶寮,“皇兄,我想去那。”
楚乐宸愠怒未减,用手背将她的手拍下去,打的她生疼。
“任性。”
侍卫并没有跟着走上来,楚乐仪四处望望,形势有利,一跺脚碾了他的鞋尖。
“你才任性,在宫外置这么个宅子,母后知道吗?父皇知道吗?”
他负手而立,身姿如峭壁上的孤松。
对脚下被踩的鞋履置若罔闻。
日光倾落,给人披上一层金缕华裳,将他俊朗的轮廓勾勒得愈加分明。
他启唇,“母后知晓,父皇也知晓,现在你也知晓了。”
没能拿捏到他的秘密,楚乐仪的脚踩的也没那么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