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木寒舟就被秦嬷嬷带了过来。
他刚要行礼,就被秦嬷嬷狠狠踹了一脚:“大胆刁奴!见到夫人还不跪下行礼!”
木寒舟只能跪在地上,恭敬道:“给夫人请安。”
苏夫人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听说你擅自跟魏王府的人通了信,那魏王府的丫头都跟你说了什么?如实说来。”
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危险威胁到苏芷,更不允许任何事情威胁到苏家的如今地位。
木寒舟紧闭双唇,死活不愿意说。
苏夫人倒是冷哼一声,嘴角微扬:“倒是个嘴硬的。”
秦嬷嬷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抬手就朝着木寒舟的脸上招呼过去,连着几巴掌就将木寒舟打得嘴角出血,可他依旧是嘴硬不肯说出来。
苏夫人见此眯了眯眼,既然木寒舟这么嘴硬,那她也不是没有对付的法子。
“让他去院子里跪着吧,别在我跟前晃悠了,我嫌脏得慌。”
“是,夫人。”
秦嬷嬷直接让小厮把木寒舟带到了院子外面跪着,外面天寒地冻,马上就要天黑了,这一跪可就是一整夜,这一双腿还要不要了!
可木寒舟比谁都要清楚,他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让木寒夏陷入险境。
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何况木寒夏如今的处境已经十分艰难,他哪里能继续在添麻烦。
不过这一跪也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他一直都是无权无势的话,那以后必定一辈子都要受制于苏家,就连木寒夏也是一样,一辈子都要留在魏王府,被魏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磋磨。
这是他最不乐意看见的。
于是,他心中暗暗决定,他一定要入仕,必须要将权利握紧在自己的手中。
苏夫人一直让他跪到了第二天早上,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便让秦嬷嬷让他离开,从他嘴里问不出任何话,但是她可以让苏芷好好把木寒夏看住了,免得她再出什么幺蛾子,结果也是一样的。
木寒舟离开苏夫人的院子后,立刻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歇息片刻后便独自一人从后门离开了苏家,前往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