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你乱跑什么,森林里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以为你是猎狗啊”被鄙视了也不生气,小黄一反之前要死不活的样子,死命的摇头屁股甩尾巴,热情的将她手舔了满手的口水。
见它回来,明绣骂了一会儿也停下来,摸了它的脑袋,这才注意到它叼回来的东西来。
巴掌大的一团毛茸茸的物体趴在那儿,全身黑色的毛,还在动,身上的毛因为刚刚被小黄叼回来的时候口水沾湿了一些,粘在了一块,眼睛没有睁开,在地上发出细声细气的呜呜声,四条小腿无力在地上不停的打着转。
明绣额头上挂了一排黑线,小黄不会是等着人家老娘刚一产完崽就给人家把孩子捞走了吧?从它身上的血迹和各种症状看起来,更有可能的是将人家杀人越货…
小黄冲她无辜的甩着尾巴,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凶残”的狗。
明绣也不理它,只是见着地上不停挣扎的小动物有些犹豫。要将它送回去吗?可是又不知道该送到哪里,她平素对森林虽然也算熟悉,可也只限于自家四周围,这么深入山林的地方她还没胆子来过,对这里很是陌生,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可是不送这东西回去,小黄万一“凶性”大发,要吃这只小猫,看起来也挺可怜的。脑海里浮现出猫捉老鼠,捉到之后玩弄个半死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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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明绣浑身直泛鸡皮疙瘩:“小黄乖,咱们不吃它啊”
小黄被扣上了一顶杀生的罪名,可它不会讲话,这顶帽子戴下来摘都摘不掉,只得呜呜的低叫,尾巴甩个不停。
明绣自己说完就算,小心的拿双手捧了地上有些虚弱的小猫。正是春日下午时分,空气里暖洋洋的,温暖的太阳照得人也很是舒服,它身上的毛很快便干得差不多了,闭着眼睛,只是不停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明绣将它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感觉自己好像捧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一边害怕把它捏死了;一边又害怕将它摔了下去。一时间觉得连走路的时候脚步都放缓了很多。
“小黄,它家在哪里啊?”
明绣拿脚尖轻轻的碰了碰小黄。可能跑了半天它也累了,这时候正眯着眼睛睡在野糙堆上,将那一块糙丛压得东倒西歪,明绣拿脚撩了它几下也没动。
见它仍旧是睡在地上,推它一下只摇两下尾巴,可是就是不起身。
明绣拿它没办法,只得蹲下身子,将手里的小猫小心的捧到它面前:“你偷了别人孩子,人家娘亲会着急了。”
继杀生之后又被称为偷孩子的贼……
小黄见她将小猫送了过来,张开大嘴,伸出了舌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