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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树量老师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但是他也不算笨,关于百色红拿手机搜题这件事懂树量肯定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坏了,这家伙要是被司马征给逮住,我这年终奖必泡汤了!”懂树量暗道不好,司马征老师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损人不利己了,心想自己还有着房贷车贷取暖水电费,哪怕是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年终奖被司马征这小子弄飞了!
“哎呦呦,司马老师啊,我跟你说一件事。”
“我知道,你班那个同学——”
“停停停,不是这件事!是你媳妇,诶对,您内人!”
“她,她怎么了?”
“她,她出轨了!跟那个新来的博士,据说拱辆那货是天大的博士,可了不得啊!”
“真的假的?他奶奶滴,我还地大的博士呢!”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啪!”司马征的大手在讲桌上那么一拍,黑板上的几丝粉笔灰如落叶般扶摇而下,平日里只敢多嘴几句的司马征如今怒发冲冠,迫不接待地要去找拱辆问个明白。
可算是把瘟神司马征送走了,教室里监考的只剩下懂树辆一个人了。本以为年终奖这下是保住了,没曾想流动监考的菜遇墙主任突然推开了考场的大门。
“喂,最后一排那个胖小伙,你搁底下鼓捣什么呢!”其貌不详的菜遇墙主任是个严厉的人,哪怕是校长主任之流都得敬其三分,普通的老师学生见了恐怕只有绕着走的份。
百色红要是被教导主任菜遇墙给抓住了,别说年终奖了,懂树辆的饭碗都有可能保不住,所以……所以……
“菜菜菜主任啊,这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懂树辆赶忙站起身,拼命地给菜遇墙使着眼色,生怕对方不理解他的意思。
菜遇墙见状只是笑了笑,毕竟之前懂树辆请客送礼鞍前马后什么的都没少整,如今这件事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
可就在懂树辆目送菜主任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万事无忧的时候,一个圆圆的东西突兀地被掷在了讲桌上。懂树辆走上前来定睛一看,啊这,可不敢乱看,原来这东西竟是那天大博士拱辆的人头!
“懂老师,你不是说这事是拱辆干的吗?可他怎么说是你干的啊?”司马征老师提着染血的柴刀一摇一晃地走了进来,冷冷地说:“要不然你下去问问他?”
正在用手机作弊的百色红同学以为司马征是来找他的,做贼心虚之下百色红赶忙跪在了地上,用手扇着自己的耳光,悲怆地说:“司马征老师,我对不起你!我……我不是人!我不该动司马老师的对象,我……我就是尸体,我就是晦气……”
好家伙,关系越来越乱了,难不成司马征老师的对象其实是个公交车?整个学校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其实都坐过了?
“原来是你小子啊,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替他去死吧!”司马征非人般的咆哮声低沉而又嘶哑,好似一头动物园里发了狂的雄狮,虽然多年来的圈养早已使其野性退散,但是这种直截了当的刺激使他回忆起了年轻时野蛮的记忆。
“司马老师,别……老师,别!”百色红的苦苦哀求没有卵用,只见司马征举起柴刀,对着跪在地上的百色红的脖颈就是狠狠地砍了下去!
此情此景换谁来都得愣上一下,旁边的晓杭航同学见状赶忙高举双手大吼一声,然后轻轻地遮住双眼背过身去抽噎了起来。而一向精明能干满嘴跑火车的懂树辆老师居然为寻求自保,当场抛下了所有的学生独自一人冲出了教室,这事要是发生在前些年他都可以当上懂跑跑了。
“唉看来非我不可了吗,赵锐风当初告诫过我不要出风头,但是救人要紧……”
刀……捏住了……
谈吐间,赵连坡用着他左手强而有力的中指与食指,将看似无懈可击的司马柴刀给狠狠地捏住了。
这一幕可把日常欺软怕硬的百色红同学给看呆了,一向唯唯诺诺的赵连坡居然是此等盖世强者,难不成真正的高手都是真人不露相的?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
“别太小瞧我,你可知我在当老师前是干什么的?我司马征可是近技组织的头牌,近技残刀最为得意的一员大将,江湖人称近技司征!”
“近技司征?有所耳闻,难道这就是你上课天天讲思政的原因?”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还敢在这内涵我呢是吧,这世上敢惹我近技司征的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间,司马征的体型开始逐渐膨胀,有着六米之高的教室顶棚已经支撑不住他硕大的躯体,灰白的墙皮与暗红的砖瓦缓缓地从顶部脱落,幸好语文考场位于教学楼的顶部,否则这次冲突造成的伤亡可能难以想象。
证执主任听说考场发生了冲突,急忙忙地来了来了,可当他看到已经化为巨人形态的司马征老师时,心想学生的命哪有自己的命重要,于是乎走了走了。
小主,
据说曾经的司马征老师时常独自冲锋在前,一手举着司马大盾一手挥舞着他的司马柴刀。然而终有一天悲剧发生了,他失去为之赴汤蹈火舍命守护的女友,(那个女人变成了一辆公交车)他便舍弃了司马大盾,变为了一个只会胡乱挥舞着柴刀的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