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鹦鹉非常轻巧地完成了任务,将粮票从房间内叼了出来,又一次交到了老头的手上。这情景令老头心神不定,手中仿佛攥着火炭一般。
看到这里,杨工安微微颔首,显然对此感到满意。确实可以行得通。
没想到啊,这件事也许真是某只被训练过的鸟类干的。如果先前的配合只是他的客套之举,如今则已燃起了真正的斗志。
“老人家,您昨晚可曾外出?”
尽管从种种迹象看,这位老头应与这小偷行为无关——小偷很可能是一名年轻的养鸟人,但作为程序,杨工安仍须进行询问。
老者听闻,瞬间像遭受重大打击一样哀愁道出,直觉情况不妙,怕是被人怀疑为嫌疑人了。急忙澄清说:
“警官同志,我以人格担保,我的宠物每日都被关在笼内,从未有过任何偷窃之举。”
对此,杨工安也只能无奈再次确认道:
“我知道,所以才问你本人,昨天夜晚您是否出门过?若不曾,能否提供人作为证明?”
那老头马上摇头否定,语气坚定无比道:
“没有,我确实未曾离开家门!”“我的家庭成员都可以为我作证。”
唔。
正如预料般的情况,简单问了些许其他问题后,杨工安彻底清除了对老头的怀疑,然后和同事们行动了起来。
时间过了不久。
身着秋季内衣与秋裤的赵七已被扣押在橱柜之上。
杨工安估算了一下沉重的实木橱柜,大概有三四十斤重,满意的说:
“想逃?”
“你不是想逃走吗?现在再试着逃一逃看看!”
即使这家伙试图逃跑,背上驮着三四十斤重的橱柜,再加上赤脚状态,他也完全有能力立刻抓住对方。
面对此景,赵七蹲坐在地上,显得有些恼怒但依旧固执不服气地说:
“我没想要逃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