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心中对阎埠贵这位老人家充满了憎恶,觉得他故意挑剔,于是怒不可遏地说道:
“阎埠贵,我家棒梗的钱是从哪里来关你什么事?你也不是警察,凭什么插手管这些?让人家登记遗失物品,不是让你当侦探破案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然而,阎埠贵却带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缓缓解释道:
“不错,杨安只是委托我登记丢失的东西,但我总得分辨是非吧。我们院子里丢东西的人很多,有人丢五元,有人丢十元。假如有人撒谎怎么说?本来只丢五元却报成五十元,万一派出所抓住窃贼找到赃款,谎言之人就会额外多得了数倍于自己损失的钱。这样一来,有些人会因此得利,而另一些人就要受损。到了那时该怎么处理呢?”
众人一听都感到吃惊不已,原来还存在着这样一个隐患。见众人的表情,阎埠贵越发自豪地继续道:
“为了避免这种冒名领取的情况发生,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告诉我遗失物品的真实出处,这样的要求很合理不是吗?”
“因此,贾张氏,你说你们家的棒梗丢失了五十元,请在这里,在各位邻居的面前讲明白,棒梗这笔钱到底从何而来?”
话音未落,周围便有人开始喧闹起来:
“对啊,贾张氏,你得给我们一个解释,五十元钱到底哪儿来的!”
“我看这肯定是你在编造,我身上的钱都没超过五元。一个孩子像棒梗这么点大,怎么会随身携带着五十元,莫非是他 ** 了银行不成?”
“我估计他的腰包里面连五分钱都不满,估计是因为贪心,张口就说成了五十元,妄想非法获取别人的赔偿,幸亏三爷爷及时发现。”
“贾张氏,你自己交待吧,你到底是否意图 ** 我们的财产!”面对涉及个人财物的事情,人们的情绪激动起来,纷纷指责贾张氏。更有甚者,赞扬阎埠贵的周到和聪明,认为他是真正的教师出身,细心地捕捉到了不良份子。
阎埠贵因此更加愉悦。然而贾张氏却紧张到几乎站不住脚。
但还没等她开口回应,旁边的棒梗已经按捺不住,提高了声音为自己辩解道:
“我的奶奶没有撒谎,我真的丢失了五十元,这些钱全部都是我回收废旧物资得来的。”
此言一出,四周的讽刺声随即响起:
“回收旧物件能挣得五十元,你以为你是捡到宝藏了?”
“你的能力可真是了不得,如果知道回收旧物件如此有利可图,我早就加入了这个行业了,怎还会轮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