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坚定地点点头。
嘶——
此情此景让杨工安倍感紧张。若真如她所说,那么这位窃贼难道拥有超自然能力,竟能在无需进入室内的情况下窃得财物?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或者,这名贼人具有透视墙壁的能力,能够直接通过墙壁获取室内外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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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这样的设想实在太不合理了,完全违背逻辑。
杨工安不断摇头拒绝接受如此荒诞的可能性。
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问题,拍了一下脑门向何雨水提出新问题:
“您的饰品存放于何处?”
“就在那边的化妆台上。”何雨水伸手指向梳妆镜的位置,说明到:“其实那些都不是我的饰品,而是与我在同一户居住的娄晓娥同志的所有物。”
啊,原来还有另一位室友。
杨工安立刻向门口吩咐道:“派个人过去,请这位娄同志前来。”
话音刚落,他又迅速地估算起从门口到梳妆台的距离,发现这整整有三米。当他步至窗前,竟又注意到窗玻璃上也有一处裂口。
哦,这并不算太怪异——一间屋子有破洞尚可解释,然而两间皆如此,必非偶然而是内含玄机。
但,当他细察那只有拳头般大的窗口洞口时,又开始犹豫起来,这个小洞只够伸进去一只手,难道贼是伸手进来拿首饰?但这窗子距梳妆台更甚之三米,难道盗贼的手臂有如此长度?
这真是太诡异,简直像一个密室案件。
前庭院内,阎宅。
人群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都争先恐后地希望登记自己物品丢失的情况。阎埠贵则稳坐如山,在桌前记录,不急不躁地听着每一位前来报告遗失之人的述说。
人群之中,贾张氏用力拉拽棒梗试图向前挤动。
不顾旁人纷纷投来的不满目光与抱怨,她们径直挤到最前面,焦急地对阎埠贵说道:
“阎伯伯,我孙子丢了五十块钱,请您一定要帮忙记下来。”
对此,阎埠贵面露愠色,抬头问道:“您怎么称呼我?”
内心暗骂:贾张氏这女人连最基本的社会礼节都无。虽然平时称呼他为阎伯伯就算了,但现在这般随意却不可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