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领这1000元吧,待以后若有突破再补给我。”紧接着转头对身边人笑道:
“我父母一定会喜欢海民的聪明,而您也知道我是个独苗,在家多一个人也会更加热闹些。”
话音未落,一个略显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等等!为什么没有人来征询我的意见?即使我还未成年,也应该享有最基本的知情权吧!”
显然,这是张海民,他感觉受到了冒犯和轻视。而这种突然的新名词让一旁的娄晓娥早已司空见惯,只是简单地在他头上轻拍了记作为回应。
何雨水则误以为张海民感到紧张,于是宽慰他说:
“海民不用怕,到了你娄姨家,会有专人照顾你。而且,你知道吗?你娄姨家居住的地方是个宏伟的公馆,不觉得有趣吗?”
“公馆”这个词突然响起。
张海民心里其实非常感兴趣,但表面上装作轻松地说:
“我不害怕,也不太在意公馆之类的,我只是不想让雨水姐一个人辛苦加班,所以我想陪你。”
何雨水顿时轻笑了起来,
一旁的娄晓娥则是哑然失笑:“小子,你的嘴巴抹了蜜了吗?说话这么甜也不觉得恶心。”
从供销社出来后走上街道,娄晓娥直接招呼了一辆马车。
街上有公交车,但人太多太挤了。
她不愿带孩子们挤公交。
“师傅,到东单协和医院。”
熟练地上了马车,娄晓娥向司机吩咐道。
“好的,走喽!”
司机应了一声,驾车出发了。张海民坐在车上,身子被娄晓娥的臂弯轻轻护着,好奇地轻声道:
“东单协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