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气。
阎埠贵的视线投向一旁站立的棒梗,语气略带疑惑:
“贾张氏,你是真的肯定这一点了吗?”
面对阎埠贵的不断拖延,贾张氏感到极大的不满,双眼直视他怒声道:
“阎埠贵,你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不给我们登记。”
叹了一口气,阎埠贵朝人群摆手表示:
“诸位为我做个见证,阎埠贵并非那种无理之人。现在正在处理的是一件公务,我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刁难贾张氏与她的孙子棒梗的。”
接着,他转身朝向贾张氏,唇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我不过是为了确保记录无误,才想让你再次确认,为何你要如此生气呢?”贾张氏憋了一肚子气,回嘴道:
“当然是确认了,我自己的钱能不清楚吗?真是废话连篇!”
呵呵,越来越有趣了。
阎埠贵突然间笑了笑,搁下手中的笔,起身对周围的人喊道:“大家都听听!”
“这是贾张氏自己的确认,她的孙子棒梗的确丢了五十元。但这让我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贾张氏,你的儿子棒梗今年不过十几岁,他又如何拥有了这么多钱呢?”
说完,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在贾张氏身上,心底却在窃喜不已。
没想到简单的失物招领程序竟然能够揭露这般离奇的事情。
贾张氏的心头不禁一凛。
她在忧虑那丢失的五十元时,几乎忽视了资金的具体来源问题。实际上,她早些时候就已经猜到这些钱的来路不明,毕竟通过拾荒怎么可能赚得这么多钱?
即便是一整天不辞辛劳,也不可能达到这个数额。
这时的贾张氏已经对阎埠贵这个老家伙深感憎恨,只因对方总是揪住这些细节不放。她凶巴巴地说:
“阎埠贵,你管我孙子的钱是从哪儿来的?你又不是执法人员,凭什么叫嚣这么多?我只是要你登记失物,并不是要你破案!你想搞什么鬼?”
嘿嘿,看到她这样的表情,阎埠贵的脸庞上绽放出了一个自信满意的微笑,从容地回应道:
“的确,杨工安只委托我记录遗失物品,但我也要有些鉴别能力吧。院里那么多人丢了东西,一个人说丢了五块钱,另一个人可能就丢了十块,要是有人虚报数额怎么办呢?”
“原本丢了五块,他却说丢了五十块,假如派出所说捉住小偷找到失物,那些说了假话的人岂不是占大便宜?这不公平吧?”
现场一时喧闹起来,大家感到焦虑,并且真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看见众人这般反应,阎埠贵愈发得意,正气凛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