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恩艺等他们说完话,她把项链重重的放在桌上。
表情很冷的怼回去,本就清冷的脸庞,此刻看起来更冷。
“再有钱,也不过一张床,一条命,一辈子。”
“像你这样的人 的钱有多少,就证明你的德,缺了多少,钱和人品是成反比的。”
“你再有钱也不能把钱带进坟墓。但钱可以把人带进去。”
“越有钱,越容易迷路,人生一辈子。你走得出来就好。”
“有钱有啥了不起,你祖宗也当过穷人,你不过是穷人的后代而已!”
“越有钱,越怕失去钱,有钱人的日子不过是放荡的戏子人生而已,天天演戏!正如你们。”
“有钱人一般都有好几爹,我想请问一下,你有几个爹的位数?看不起穷人的人都是有眼无珠的人,看不起穷人我不怪你,只怪你爹没把你教好,让你如此没教养!”
说完她转身走,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桌子上的项链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垃圾桶。
“我改变主意了,原本是要还回去的,既然这样那它就该呆在垃圾桶里。”
她刚想出门陆景辞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
“你他妈这么贵的项链都扔了,留着也可以啊?”
“怎么你要捡回去送给你心上人。”
“伶牙俐齿,没素质。”
“跟你们这样的人用素质俩个字侮辱了它的组词。”
“啊啊啊啊,你个贱女人。”
四个人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尴尬无比。
她转身就出了包间。
而季伦一言不发,宛如看戏一般,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那离开背影包间的女孩,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或许,这是一位难得的女孩,只可惜,有人竟会错将榆木视作珍珠。
“爸爸,我们回去。”
凌志勇满脸痛苦,觉得自己做错了。
“女儿啊。他不适合你,你以后不要跟他联系了好不好。”
“我们找个普通的能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
凌恩艺心如刀割,心疼父亲被如此羞辱。
“爸爸,我知道了,我们回家。”
“一个廉价女上不了台面的玩意竟然如此羞辱我,气死我了。”
“老贺,你可不能跟廉价女…………”
没等陆景辞说完,贺谨寒生气吼了一句。
“闭嘴。”
他此刻听闻“廉价女”三字,只觉异常刺耳。
他步出包间,凝视着父女渐行渐远的背影,仿若有某种东西正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