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听说,程颂年走了。”周廷衍想起那个男人就拳头发痒。
他吸一口烟,“如果你想回去,院长的位置可以等你回去重新接手,我见过上面的人。”
从离开盛北,商仲安对博物院的关注从没少过。
程颂年管理一个院,确实差了些意思,但不至于一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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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胜仗一年就能打赢。
商仲安把烟熄了,问周廷衍:“程颂年得罪你了?”
周廷衍双目忽而寒凉,向前倾身把烟递进烟灰缸,狠狠一按,火星熄灭。
“得罪大了。”周廷衍语气不善,“惦记我老婆,机会给了,自己非要找死。”
这事,周廷衍能记程颂年一辈子。
日后再有相见机会,必定都是狭路相逢。
而周廷衍,永远都要占勇者位置。
“那确实不能留。”商仲安温和中有硬气,“换我也不容他。”
碰自己女人,开什么玩笑?
周廷衍抬腕看时间,“回盛北的事,你再综合利弊考虑考虑,我先回去看看琬琬吃东西没,还得带玖玖。”
温沁祎有身孕,带孩子肯定不方便。
周廷衍一走,商仲安多坐了五分钟,又低头点了支烟。
吸也就吸了一口,任由烟灰越燃越长。
左思右想后,商仲安还是决定不回盛北。
一定有比他更有能力的人,把博物院管理得更好。
他不该始终放心不下。
商仲安再次熄了烟,起身准备回去。
这个时候,一声短促鸣笛声后,一辆白车拐进了院子。
商仲安看清后,迎过去。
沈从珘和林惜凝先后从车里下来。
“恭喜啊商处长,喜得爱子。”
沈从珘满身潇洒,一点也不像风尘仆仆走一趟西部,一夜缱绻后,又反身回来的人。
看不出他有丝毫疲惫。
“谢谢。”商仲安脸上洋溢着家有喜事的笑,“接下来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林惜凝回以微笑,“我先进去找白白和琬琬,你们聊。”
她走后,沈从珘依旧看似恣意地笑着。
“我不急,等你们把婚姻和生子的路都蹚平了,我们再出发就来得及。”
先出发的人里,注定没有他。
那就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