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手拉着手跳起舞蹈，“感谢山神庇佑！”

他们身后，是红蓝相交的警车、闪烁着红光的消防车以及闪烁着蓝光远去的救护车。

欢喜的声音冲上天际，迎接晨曦……

……

现实世界，2025年5月31日，早上九点，曲定县医院。

木成林风风火火地推开病房门，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旁的水杯咕咚咕咚喝水，“累死我了，我已经安排好了，等蔡熠醒过来咱们就坐专机回平津。”

段枭翻了一个白眼，“你竟然喝病号的水？”

“嗐！咱俩谁跟谁！”木成林无所谓地将空水杯放回桌上，看向相邻右侧病床的祝昭昭，笑着打招呼：“嗨！”

祝昭昭瞪大眼睛，欢快地回应：“嗨！”

木成林看着心里难受，问段枭：“她一直这样？”

段枭点头，“时好时坏，等回到平津后再详细检查一次。”

“唔……检查？”左侧病床上传来一道含糊的声音，蔡熠缓缓坐起身，迷茫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我不是被封罄抓了吗？你们……也被抓了？！！！”

木成林和段枭齐齐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子，纯好命！

……

现实世界，2025年6月15日，平津市公安局。

这场持续了十年的追凶行动终于落下帷幕，警方根据硬盘中的存储的信息，成功将还留在境内的暗网成员全部抓捕归案，并由此破获多起陈年旧案。

但是只差一个Joker。

无人见过他，亦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小主，

木成林忍不住给段枭打电话，抱怨这件事，“这个Joker是属鬼的吗？这么能藏？目前能找到的都是他的替身！据说裴绍是最像他的替身，但是我们筛选祝昭昭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人！”

正在宁安科研基地门口等待祝昭昭的段枭闻言突然“嘶”了一声，“有件事我一直忘记说了，Joker应该已经死了。”

“什么？”

“因为之前怕说出来之后令暗网组织大乱，不利于抓捕，所以一直没说。”段枭眯着眼看向远方跑来的身影，“2016年我被抓走时，一直假装眼盲，所以我看见过Joker的真容，也看见过他吐血。”

也因为长时间假装眼盲，他的视力出了问题。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恢复段其安的记忆时，视力很好，记起来之后，视力也跟着不好了。

视线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段枭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2017年时，他整个人瘦得皮包骨，甚至走路都比较困难，那个时候他便开始安排替身了。”

“他应该得的是肺癌。不说了，昭昭出来了！”

段枭果断地挂断电话，一把抱住奔过来的祝昭昭，“今天治疗得怎么样？”

祝昭昭心情颇好地点头，“挺不错的，经过几轮‘四相’模拟，我已经彻底加深了自己的记忆，也可以分得清现实和虚幻了。”

她感叹道：“虚拟世界，有些地方真没必要特别真实。”

“所以？”段枭觉得祝昭昭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