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
李宣错愕一笑,有些尴尬道:“这个...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刚才没看清她的脸而已。”
话虽如此说,但事实上,他还真没听说过这个人名,更从未见过此人,乃至画像都没有。
因为某些缘故,他没能继承前身的记忆,或者说前身的记忆尚未在他脑中恢复。
迄今为止,对于前身的过往信息...他知道的很少,对西楚国的格局与各大人物背景,仅限于道听途说。
平洲大狱,陷入裘胖子等人刺杀之时,临危之际倒是让他想起了些许零散的记忆碎片,但并不多。
只知当年父帅是死于银甲军之手,被一名白衣文士斩下了头颅。
此外,便是白板一件。
又如何得知谁是西楚第一艺伎,玉南枝?
顿了顿后,李宣又补了一句道:“却不知南枝姑娘为何在晋阳出现?还有,失控的那辆马车是谁家的,老板了解吗?”
他虽不认得玉南枝,但可以看得出来,她并非本地人。
面摊老板遥望了远处的马车一眼,没几下功夫,就似乎看出了什么。
示意李宣走回摊位,边走边说道:“客官也是外乡人吧?要不然,岂会不知南枝姑娘因何来此?”
李宣点头,“是。”
“南枝姑娘籍贯虽不在晋阳,但他外祖父一家却是土生土长的晋阳人。而她此来只有一个目的,应了当年她那位故去外祖父的一个决定,那便是在征明楼以文择婿!”
“以文择婿?”
“对啊,类似于诗会,摆擂台比武招亲那种。”
“可你不是说她是个艺伎吗?也搞这种公开择婿的行为,谁会也应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