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站在窗边,看样子是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头上还象征性的缠着方才的绷带。
不知是谁如恶作剧一般在绷带后面范春看不见的地方还系了个蝴蝶结,也不知道他是看不见而疏漏了,还是故意将其留下来的。
他脸上呈现出有些莫名其妙的神情,像是陶醉又有那种为什么而现身的犹豫和大无畏感。
右手手指上夹着一个烟卷...烟卷?不对啊,烟草这种原产的是美洲的植物这会应该还没来到东方啊?那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在他身后,马当一脸不忍的样子看来也是有相同的疑惑。
他看了看范春身前已经被拔的像秃毛鸡一般的盆栽,又看了看范春,看来他手里的是用这已经被拔的看不出是什么的盆栽卷成的,窗前案子上的那一堆碎屑就是证明。
可是这能行吗?这随随便便一个植物就能代替烟草?
马当看来也想这么问,但还没等他问出口,范春就点了点头,接着,他带着那种为“科学”现身的神色猛嘬了一大口。
然后果不其然...
“呃咳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猛烈的咳嗽,范春的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下,这代表着他的实验以失败告终,同时也验证了烟草这种植物的确有着他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
“哎呦!缺了德了,殿下,您这是跟谁啊...”
看着这样的范春,马当当即拍着范春的后背嘴里不住的哀嚎到。
可能在他看来,范春的这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可能是某些事过意不去而折磨自己的行为。
闻言,纵使是还在不住的咳嗽流涕着的范春,在听到马当这样的询问后还是咽了咽口水尽力回了一句道。
“呃...没,没事马叔...”
他摆摆手,看着手里还在冒着青烟的自制“烟卷”心里有些犯怵,心有余悸的喃喃道。
“哎呦...差点没给我搞死...”
范春本来也是不抽烟的,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可能是最近的事情较多搞的他压力有点大?有可能是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了,于是想突破一下自己的界限?
总之他生出了想尝试一下体验下新鲜事物的想法,但在询问后得知这个年代还没有香烟这种东西的答复。
要知道,范春以往还一直以为旱烟那种东西是本土植物呢,结果让他大失所望,然后就有了这一出。
这样想来在咳嗽至于范春莫名的还产生了某种振奋,认为只要自己的探索之心不绝,总有一天是可以找到代替烟草的本土植物的!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罪还要遭多少次...
‘嗐!不过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吗!’
他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