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抹了把眼泪:“行,你们一个个都翅膀硬了,都想飞了。”
阎老二也不敢再多说,匆匆吃完饭就收拾东西去了。
晚上,杨瑞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第二天一早,阎老二就搬着东西走了。杨瑞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阵失落。
阎埠贵看到杨瑞华呆呆地坐在那,说道:“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伤心个什么劲。”
杨瑞华没好气地说:“这都是自己的孩子,搬出去了不就跟人家一样,以后就不亲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搞得好像在家就能亲了一样,以前给他们吃给他们喝,谁亲你了,这能挣钱了,一个个就赶紧搬出去,走了,这是为啥,还不是怕你吃他们的。”
杨瑞华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老头子说的好像有道理。
“你现在又不能给人家吃,给人家喝的,住在这干嘛,等着给你钱吗?”
阎埠贵是了解自己的孩子的,他们什么德性,自己最清楚了。
说完,阎埠贵到院子里拉着平板车就走了,还带着他那两条鱼。
不愧是野生鱼,在桶子里放了一晚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还是活蹦乱跳的。
看着一个个都走了,家里变得冷清了许多,杨瑞华也没了以前的精神头,她知道这不是以前,大家出去上学,上班,到了点就回来了。
这次真的是有人不愿意再回来了,家里的人慢慢的越来越少。
阎埠贵可没功夫管她心情好不好呢,拉着车子出了门,直奔于莉住的地方而去。
依旧是哼着小曲,踏着欢快的步子,阎埠贵乐悠悠的往前走着。
他没发现后面有人远远的缀着他,正是他那刚才卷着铺盖走的二儿子。
阎老二昨晚躺在床上就越想越不对劲,这么多年能让他爸送两条鱼的人,他还没见过呢。
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在里面,他得跟上去看看,反正今天请假搬东西,也不急着去单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