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出示了一块令牌,而后和那人低语交谈了片刻,便匆匆离去了。
后来,微臣趁他外出的时机,潜入其房中仔细搜查,这才搜出了这个。”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呈递给刘劭。
刘劭定睛一看,这块令牌上清晰地印刻着“南安王府”的字样。
刘劭顿时怒火中烧:“果然是他,如此看来,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南安王在背后操纵。哼,朕倒要瞧瞧他们究竟在筹谋什么。现在,他被关押在何处?”
“臣已秘密将其囚禁在太子府中。”
“好,走吧。”
随即,刘劭与萧斌一同抵达太子府。自从刘劭登基以后,太子府便无人打理,四处杂草丛生,一片荒芜,早已闲置。
刘劭刚一进门,萧斌便极为识趣地合上了门,然后快步走到远处听不见声音的地方。
此时的严道育被五花大绑着坐在一张椅子上,口里塞着一块布团,正拼命地呜呜乱叫,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刘劭上前一把扯下布团,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严道育。
严道育急忙说道:“皇上,小仙犯了何罪,为何要把我捆绑在此?我可是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
刘劭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和愤怒,说道:“忠心耿耿?你竟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与外敌勾结,妄图颠覆整个刘宋朝廷,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忠心耿耿!”
严道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地连连摇头道:“皇上,这是天大的误会啊!小仙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与外敌勾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人故意陷害,让小仙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刘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跳了起来,怒喝道:“误会?这是从你房中搜出的铁证,你还妄图狡辩吗!”说着,刘劭愤怒地将令牌狠狠扔到他面前的地上。
严道育见到这块令牌,心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无法再隐瞒下去,便说道:“皇上,若没有小仙从中出力,您这皇位恐怕也坐不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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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求皇上念在小仙昔日还有些功劳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哦,此话怎讲?莫非是你的主子南安王一手将朕推上这皇位的宝座?”
见己提及南安王后,严道育便不再言语,刘劭接着说道:“倘若你能将此事由头至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予朕听,朕或许可以斟酌是否放了你。”
严道育眼神闪烁,明显有些松动了,可是仍然心存顾虑地说道:“皇上,您的手段小仙岂会不知,若是我真的吐露了实情,恐怕即刻就会命丧黄泉吧?”
“哼,你说还有一线生机,不说,那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朕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朕会让你受尽苦楚,体无完肤。”刘劭说着,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把玩着,眼中透露出狠厉的光芒。
严道育不寒而栗,声音颤抖地说道:“皇上,小仙实在是怕说了之后也难逃一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