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还是先和墨谨诚打了招呼:“墨少,介意我把人接走吗?”
“不介意,你带走吧!”
沈时钥在移动病床上抗议:“墨谨诚我不要跟他走,我要回家。”
墨谨诚本来也打算请凯洛过来的,几方都是熟人,好说话一些。
墨谨诚说是让人带走,自己还是跟上,一路上就听凯洛用一口川普数落沈时钥:“你说你,好好勒日子你不过,非要把你这条命弄没得了,你才开心。”
“你闭嘴!”
沈时钥恨不得从救护车上跳起来,捂住凯洛的嘴,他不知道车上还有一个脑子好使的,可以通过他们的只言片语推测出可怕的结果。
凯洛也急了眼,立刻瞪了回去:“你还不让人说了,我就平时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无法无天,敢一个人跑去东南亚,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在中东时,差点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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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谨诚的眼神望过来,沈时钥只能错开目光,这个眼神太要命。遭不住呀!
好在又有新的东西让凯洛数落沈时钥,凯洛看着全英文的病例再一次咆哮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你就说一声,我们一人一瓶药,可以一起得道升天!”
肺部和呼吸道感染,还被人揍成内伤,那表情恨不得掰开沈时钥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数落归数落,凯洛还是一个电话打到国际医学实验室,要了一堆药,把那边接电话的人都震惊到道了:“老师您的实验用药这个月已经没有了,我这里也没有太多。”
“你去别的教授那里取,他们不给,你就抢,抢不过你就威胁他们,说我不给实验室拉资源了。”
他一年给实验室拉来的资源也不少,要一点实验药,他们都不痛快一点。
沈时钥被安排进了医院的VIP病房,从回来到现在,她的一颗心都悬着,墨谨诚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她就越是害怕。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凯洛这边的暴风雨来得格外快,他接到了来自楼七的电话,那的的声音依然听不出情绪:“凯洛,你是不是对我有所隐瞒,比如说,她身边出现的那个男人。”
凯洛的心跳得厉害却语气坚定地回答:“那是她的私事,她最讨厌别人过问她的私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