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没去放马割草,你们想我没?”涂志明和陈春来并肩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问道。
陈春来听了,笑着说道:“队里最能干的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姜小海。
以前你俩一起割草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挺平常的,也没觉得有啥。
可今年你俩都不去了,大家可就不适应啦!
以前干到中午差不多就能休息了,下午都不用干活。
现在可好,下午也得接着干。
队里拉草的马车,过去都是中午过去,现在要到下午才去。”
聊了几句,到了岔路,俩人准备各回各家。
涂志明刚走了几步,又被陈春来叫住了。
陈春来放下水桶道:“志明哥,我、我有个事儿想、想问问你。”
“啥事儿?”
“那个女人要是怀孕了,是、是什么样的?”
“这个不一定,有的人有反应,有的人没反应。
必须要号脉,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哦!”
陈春来不吭声了,重新挑起了水桶。
涂志明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回家。
陈春来又说话了,“志明哥,那个、那个……”
涂志明这个气啊,开口骂道:“特么你有完没完?
吞吞吐吐的没个爷们样儿!
到底啥事儿?是不是想让我给秋菊号脉?
我今天下午一下午在家,要号脉直接过来。”
陈春来涨红了脸,嗫嚅半天把水桶挑了起来回家了。
涂志明往家里又走了几步,想了想转身直接去了陈春来家。
到了之后也没进院子,就站在门外喊。
“李秋菊,出来一下!”
不多时李秋菊满头草叶子的从屋里出来了。
她正在家里跟老陈学习编草席呢,现在她家全家齐上阵,没事儿通通在家编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