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和一灯大师本就是一对,是那周伯通不分轻重撬了一灯大师的墙角。
如今贼喊捉贼,叫一灯大师作何感想?左右也不想在这多待,便伸手把瑛姑请至门外。
“说吧,什么事?”瑛姑语气冰凉,眼神四处游走。
一灯大师诚恳地请求:“把慈恩还给老衲,可好?”
“慈恩?”瑛姑故作惊讶,“慈恩是谁?莫不是你的相好?你的相好不见了?”
一灯大师莫名地失落:“阿弥陀佛,请施主大发慈悲,放下执念,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大发慈悲?瑛姑哭笑不得。不曾想,自己十几年的苦楚,竟被他说成是自己不放过自己?
真是可笑。
目光落在一灯大师的袈裟上,她内心的恨忽然爆发,伸手就把它给撕破了。
惊得一灯大师直呼:“施主这是做甚?”
不料,瑛姑靠前来问:“你有没有执念?”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向后退出一步,“老衲早已看淡一切,这才皈依我佛。”
这话刚说完呢,又见瑛姑伸手过来想要撕袈裟,一灯大师伸手阻挡,问她究竟何故如此?
“还说你没有执念?你的执念就是这件袈裟!”瑛姑说话间,用食指频频戳向一灯大师的胸膛,逼得一灯大师频频后退,直至墙壁退无可退。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袈裟又怎么成了老衲的执念?不过是遁入空门,舍弃世俗欲望的象征。”
“那你脱了它啊?”瑛姑靠前,看着他的眼睛如是道。
一灯大师不知她所言何意,四目相对,却也觉太过暧昧,不该如此,便又一通阿弥陀佛,请施主向后退出几步云云。
“你不脱,我帮你脱!”瑛姑说完就伸手,不料双手被一灯大师及时抓住。瑛姑倒也不在意自己的年纪有多大,学着人家小姑娘,用嘴撕。
一灯大师只好放开她的手,去掰她的头,殊不知瑛姑故意质问:“你为什么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