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宝仪进入了沙镇荣的视线。
沈宝仪一心想当豪门阔太太。
因此,刚大学毕业的她被沙镇荣看中之后,毫不犹豫地嫁进了沙家,专心当一只合格的花瓶。
她的肚子也很争气,婚后一年就生下了沙宴川,婚后三年生下了沙影儿,婚后十余年生下了沙灿。
靠着这三个孩子,出身中产的她也算是在沙家站稳了脚跟。
“你确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沙镇荣目光锐利,“但是,你的儿子呢?”
“你敢说宴川一定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胆子吗?”
沈宝仪心头一颤,目光飘忽:“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没有事业心,也不懂公司的事情,小川也长大了,不喜欢被我管束。”
“但宴川从小到大,你都在教育他,说他是沙氏集团的继承人,对吧?”沙镇荣一针见血,似乎看透一切,“而他的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沙绝。”
“沙绝样样都比他强,老爷子也非常器重沙绝,是内定的沙氏集团继承人。”
“你敢说你没有教他去跟沙绝抢,跟沙绝争?”
沈宝仪沉默。
沙镇荣将酒杯往桌面上一顿,淡淡道:“当然,优胜劣汰,我并不反对他们争。”
“只是,成王败寇,我不会管。”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说完他就解开外套,洗澡去了。
沈宝仪无力地跌坐在椅子里,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脸色的发白。
一夜过去。
沙灿再次转醒。
只是,他刚醒来就看到了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狗头和吃剩的狗骨头……
狗头是真的狗头,皮毛染着血,没有被除毛,没有被煮被炖,一双没有生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沙灿……
“啊啊啊——”
沙灿发出歇斯底里、惊恐凄厉的惨叫声。
谁都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