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过后,刘素华的哭声渐渐小了,变得抽抽搭搭,一边问,元庆,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是你。
元庆哽咽着说,我听着呢,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欠你的太多。之前一直在流浪,怕你担心。
刘素华说,现在是不是稳定下来了?桂梅去了广东,我想你已经稳定下来了,知道你有那个本事。只是…只是我太想你了,你在哪…?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元庆安慰她不要哭,说我在东莞长安,在一家香港公司跑业务,走不开,要不我会回来看你。
刘素华说,不用,我这几天就去找你。
他问,你的袜子厂生意怎么样?你走得开吗?
她说,袜子厂生产都是我弟弟在负责,我也经常出去跑业务,没有什么走得开走不开。再见不到你,我会疯了。
第二天早晨,程丹和桂梅早早起床去买菜,准备中午在家痛快喝一场,然后下午回深圳。她虽然没有和元庆睡在一起,但自己和他睡在同一个屋子里,感觉也是好的。没有家的日子总让她觉得孤单,能和心上人待在一起两天让她感到很满足,甚至她想这就是家的味道。桂梅的善良她除了感激,但心灵深处会涌起一丝惭愧,偶尔也有一丝自责。
可是等他们回来,却见海燕夫妻早早就来了,海燕笑着对桂梅说,嫂子,今天礼拜天来你这里改善一下伙食,厂里的饭棠实在太难吃了,连我们家里的猪食都不如,肚子里挠挠挖挖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接着又问,我哥呢?
此时她俨然把元庆当成了大哥,叫嫂子叫得好亲切,她本来就没有哥,只有一个姐姐。
这个昔日差点成为自己情敌的女人,此刻叫自己嫂子,让桂梅很开心,她笑着对海燕说,你哥还在睡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