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几天过后,冯时意突然找上了他,一见面就直接开口说她看上了他,要跟他结婚。
冯时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鼻子都长在了脑门上了,贺春生压根儿就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当即就将她请走了。
之后又有好几次冯时意来堵他,每一次都是让他跟她结婚,话里话外都在表明他跟她结婚是多大的恩赐一般。
几次接触下来,贺春生只觉得冯时意说的话难听,而且她这人好像还有点儿不对劲,反正他是绝对不想跟冯时意有任何关系的。
经过刚刚冯时意突然发疯一事,现在他是无比庆幸,他娶的是禾稻苗,若真娶了冯时意,那日子啊可就不安生了,得时刻提防着这人什么时候会发疯。
禾稻苗抿了抿嘴:“不是为了冯时意的事找你就好,不过我仍不放心,那冯时意她爹她哥不是部队里的领导吗?万一他们给你使绊子可怎么办?”
贺春生轻哼了一声:“冯时意的事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她爹她哥没理由给我使绊子!”
禾稻苗坐了起来,有些不确定道:“冯时意在晚会之前突然发疯真跟你没关系?”
贺春生摸了一下鼻子:“应该是没有!”
其实他后来回顾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觉得冯时意之所以会突然发疯,应该是跟他说了她一句“脑子有病”有关系。
可他并不觉得冯时意的情况是他造成的,而是她本身就有病,只不过是被他一句话给诱发了。
贺春生觉得冯时意她爹她哥既然是军人,应该有最起码的判断,不应该把冯时意突然发疯一事怪罪在他身上,若她爹她哥蛮不讲理,迁怒于他,那他也是不怵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禾稻苗翻了一个白眼:“应该没有?这不是不确定吗?”
贺春生将禾稻苗往下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安慰道:“别担心,她是从京市来的,他们家隔咱这里好远呢,她爹她哥就是当高官,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禾稻苗拍了下贺春生的手:“那可不一定,她爹她哥要是职位很高,说不得真的能伸手到咱部队里来。对了,你知道冯时意他们家的具体情况吗?”
贺春生:“不知道,就知道她爹她哥在部队里。”
他们团长应该和冯时意家比较熟悉的,毕竟几个月前冯时意刚从京市调到他们部队文工团时,就上他们团长家吃饭了。
贺春生轻轻捏了下禾稻苗软乎乎的小脸蛋:“别担心了,我有空去打听下他们家的具体情况,不管他们家是什么情况,到咱部队,也得讲理是不?”
他能从一介农家子走到现在,可不傻,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