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黑塔城?”司马阳问道。
“正是。”衡斌说。
黑塔城是戎真国的边关重镇,司马阳早就怀疑他身在此城,果然如此。
司马阳坐进了马车里,衡斌率领侍卫护卫着马车向前走去。
马车在偏门处停了下来。
“停,”轿子里的司马阳叫了声,衡斌急忙凑到身前。
“有正门不走,为何要走偏门,就算走偏门,还走一个最小的门,戎真女皇她是什么意思,认为本王没有资格走正门吗?”司马阳怒道。
“殿下有所不知,黑塔城的正门已经被北凉人堵住了,出不去,唯允许城中的人从偏门出去。”
“北凉人已经进城了吗?”司马阳问道。
“北凉大军尚在城外,但北凉太子拓拔羽肃已经进了城,正在和女皇陛下谈判。”衡斌说道。
“拓拔羽肃这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符合他卑鄙无耻小人的特点。”
司马阳嘲讽道,内心里又升起浓浓的担忧来。
如今戎真女皇内忧外患,面对不可一世的拓拔羽肃,不会屈服于他吧?
若戎真女皇顶不住压力倒向北凉,这严重不符合新国的利益。
绝对不能让拓拔羽肃染指戎真,控制戎真女皇。
“你早说拓拔羽肃也来了,本王肯定不会离去,调转马头,本王要去见见北凉太子。”
衡斌急道:“镇国王,如今你只身在黑塔城,拓拔羽肃又十分想抓住你,你去的话,那就是自投罗网。另外,女皇陛下严令,要尽快将殿下送出去,约束仍旧在进攻的新国大军,末将不敢违抗君令,殿下,请吧。”
“本王大新镇国王,却要从偏门出去,这事传出去,本王的脸往哪放?立即调转马头,本王要去见戎真女皇,你要是不照做,那本王就自己走过去。”
衡斌脸上露出浓浓的无奈之色。
“若殿下出了差池,女皇陛下定会杀我,还望镇国王殿下为属下想想。”
司马阳想,就凭昨夜的关系,我让戎真女皇放衡斌一马,女皇应该给面子吧。
“本王保你不死,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