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得贤良淑惠,一副为未来夫君说话的样子。
老夫人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与尴尬:“让公主殿下看笑话了。明天就是大喜之日,谁知竟出了这等事。”
说完,她看着严殊执着的样子,心中虽有诸多不满,却也不能不顾及儿子的情面。
她冷哼一声:“好,你查,到时候若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别想再为她求情!”
“先将罗氏送往庵堂,等大婚后再发落。”
言罢,又转身对公主微微欠身行礼,表示歉意。
静和公主将老夫人扶到屋子,温声说道:“老夫人您消消气。”
语毕,看了自己身边的女官一眼,那目光中似有深意在传递。
女官心领神会,瞅准时机开口:“老夫人宅心仁厚,平日里对下人们太过宽和,才致使这国公府的规矩渐渐松散。”
“瞧瞧今日之事,一个妾室竟敢在府中肆意妄为,那些下人也都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对小主子大呼小叫,这要是传扬出去,旁人定会笑话国公府管教无方。”
“若在其他名门府邸,下人们可绝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这话原本不该我一个奴婢说,可我家公主即将嫁进国公府,我实在是看不过眼,情急之才如此僭越。还望老夫人不计较我这个小辈的鲁莽冲动。”
看似言辞恳请的一番话,却是绵里藏针。
老夫人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听了女官的话,脸色愈发难看。
她猛地敲了敲拐杖,怒声喝道:“来人,将罗氏身边的两个丫鬟押来,在院门前跪足三个时辰,以儆效尤。”
严殊阴沉着脸,将严启铭送回自己的居所。
府医替他查看完伤势,又动作娴熟地清洗伤口,然后敷上秘制的金疮药。
伤口虽不深,却也红肿渗血,令人揪心。
末了,他叮嘱道:“小少爷这伤养几天便会好转,只是在这期间,伤口切莫碰水,以免感染化脓。”
严殊心中始终牵挂着罗诗杳的伤势,他等府医收拾妥当,便吩咐他去兰亭苑看看:“罗姨娘的脸伤一定要仔细诊治,若是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等府医离开,他坐到床边,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起来,厉声问道:“铭哥儿,你且与为父说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你为何会与罗姨娘起了这般冲突?”
严启铭眼神闪躲了一下,旋即抬起头,像是炸毛的小兽一样,一口咬定都是罗姨娘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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