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饭吃了,酒喝了,礼送了,自己要是说不办,那这以后在厂子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连最表面的关系都处不下去了。
最关键的是,何雨柱这小子的手艺是真得他的胃口。
在厂子里吃公家的,谁不想吃好的喝好的?没必要得罪一个厨子。
当然还有一个点,那就是何雨柱身后的大领导。
虽说泥石流时代末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
这就是李怀德心里忐忑不安的原因。
现在看来,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想法其实也就是在他的脑子里一瞬间的事儿。
李怀德露出笑容道:“何师傅,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你这搞得动静有点大了。”
“这事跟我说一句,第二天就能给你办了,不用这么破费的。”
李怀德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也全都是客套话而已。
不送礼,何雨柱可不相信这老小子能帮自己的忙。
见李怀德一直瞟向桌前的手绢,何雨柱伸手缓缓的打开。
手绢里面,赫然是一块两截小拇指大小的小黄鱼。
在灯光下面金光闪闪,很是耀眼夺目。
“李主任,我能力有限,就这么一个,拖你帮忙我也不能不表示,你也别嫌弃。”
何雨柱一番话倒是挺能拿的上台面,就算是李怀德嫌少,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至于姿态,何雨柱相信这老小子绝对会收下小黄鱼,所以态度从始至终就是很淡然肯定的态度。
并没有因为他是轧钢厂最大的领导而谦卑哈腰的。
这种事只能说是互赢互利的关系。
哈哈笑道:“何师傅你客气了,咱们都认识多少年的好同志了,这么说就显得见外了。”
这李怀德嘴上说着见外,手上可真没见外,下一秒就把小黄鱼揣进了口袋里,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何雨柱的小黄鱼,这还是聋老太太去世之前偷摸给他的,就这么一个。
他将小黄鱼和娄晓娥的那个手镯,一起放到了床下的隐蔽的地方储存着,连秦淮茹都不知道。
要不然,这些东西早就被秦淮茹给弄走了。
小黄鱼倒还好说,关键是娄晓娥的那个手镯,那可是个传家宝,值老鼻子钱了。
以后人家娄晓娥找自己要回来的时候,如果让秦淮茹给黑了,这还怎么跟人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