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一较劲儿,就把他的手腕挡过去了!
二兔火了!马上就呵斥道:“老四!你干啥呢?没看见桌上有图案吗?快住手!我要看看是什么图案。”
陈生学着四兔的声音用鼻子哼道:“嗯……嗯……”
也不说话,只是用鼻子哼,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也不能说话,说话就让二兔听出来了。
二兔的手马上就返回来抓住了他的手腕,这回陈生有点儿着急了,用了七成的力气,又挡开二兔的手把桌子抹了一遍,只听二兔又说道:老四!你疯了吗?快把手拿开!”
接着他马上就又在桌上找陈生的手,陈生躲开他的手顺势又抹了一下桌子。
这回他再看图案,几乎就没什么印迹了,只是中间还留了一个太极鱼模样的东西。
他一伸手把中间的图案也给擦了,这回彻底没了,这样在桌上就只留下了自己的掌印,有掌印也不行呀,待会儿要是他们比对每个人的手掌,那可就看出来了。
陈生用足了内功,又在桌子上抹了几次,这回好了,掌印也没了。
这时老五也把火柴划着了。
老二赶紧从炕上捡起马灯,咣当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来来来!快点给我把马灯点着!我得看看桌上有什么图案。”
陈生赶紧顺势睡下了,正好睡在了四兔的身上,睡在四兔身上可不行,他得睡在四兔下面。
陈生一用力,把四兔的胳膊抓住,然后跨过自己的脖子,用脑袋把四兔的半个身子顶起来,四兔的身子就侧过去了,脸朝向了窗户。
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陈生咋拉扯他都不醒,还打开呼噜了。
陈生钻到他的后背下面,又把他的身子搬了回来,四兔的上半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陈生整个身子趴着,歪着头,两手放在胸前,预备着突然起身,有情况时他可以双手一按炕,就能掀开四兔起身。
他这样被四兔压着,就不会被二兔怀疑刚才是他抹的桌子。
这时候五兔把马灯也点着了。
二兔还骂他呢!
“特么的!点个灯咋这么费劲呢!”
“老二!你看看你!急啥呢?还不是你给催的?催啥催?这把我给催的,险些把火柴皮给划破了,咱们可是没几盒火柴了,这墓穴里有潮,老往坏划火柴皮。”
马灯没有灯罩也一样能照明,屋子里又亮了起来。
二兔顾不上和他斗嘴,赶紧爬到桌上仔细端详起来。
一边端详一边说道:“咦……怎么没了?刚才还好像有图案!怎么现在没了?怎么又光溜溜的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