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没有,那年轻人资质是不错,不过太过年轻,能算得上威胁的,也只有妙先生和那疯和尚了。”
“恩,我看也是。”松墨轻声道。
田树道:“会不会有什么人突然冒出来参加最后的决赛?最后的决赛只要赌本足够可是能够参加的。”
松墨一愣,道:“应该不会吧,扬州城最近没听说有什么高人出现,就算有高人,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弄到可以参加决胜的二十多万两的赌本吧?咱们先看眼前这场再说。”
田树点了点头。
在关帝庙不远处地一座二层楼上,王凌静静听着应冲的禀告。从这里只是隐约看得见赌场,并不能看清详细情形。
“其它人嘛……都还听说过,那斗笠人却不知是谁……是谁呢?”王凌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来,最后他告诉应冲:“等决胜就知道了,那个和尚你不必管他,我自会处理。你找些人去,防备某些人闹事吧。”
半个时辰转眼就过去了,场外观看上千的百姓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喊叫起来,喊嚷声中,只见太公楼的账房先生与铁鹄同时走了出来。
“诸位,下面就开始决出四人的赌赛。我先前已经说过,进四的竞赌同此前略有不同。赌法是隔物猜枚,赌本为四万两,胜者可得八万两!并可参加今天的最后赌会!”
“好,现在抬上骰盅来。”账房先生忽然向棚子那边喊了一句。
众人一听,不明所以,怎么骰盅还要抬上来?待四个人将东西抬上来一看,方才明白,抬上来的是一张生铁做成的桌子,桌子上放着六个骰子和一个黄褐斑斑的木质盅桶,正在大家疑惑时,又有四人抬着黑黝黝一个椭圆型东西过来,安放在桌子下面。
那铁鹄见大家诧异不解,便演示一遍,他将那些骰子一粒粒放入那黄木桶中,手中晃了一晃,向铁桌上一扬口,但听“当当当……”六声响,便见那六粒骰子牢牢钉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