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扁的举动,把所有人都搞得一愣,然后,各具不同的形态——
小芳在旁边抿着嘴笑。
赵大壶乐不可支,手舞足蹈,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之状。
石锁完全没搞明白,瞪着眼睛大张着嘴,瞅瞅罗汉雄,又瞅瞅赵阿扁。
罗汉雄从心理上,还没有适应这种“高高在上”之感。站在那儿张口结舌,有点尴尬。看着赵阿扁这副恭恭敬敬的神态,上前一步,“起来,阿扁兄,不是这么回事,现在我还不是堂主。你不用客气。”
赵阿扁伤的是右臂,看样子很重。罗汉雄扶着他的身子,让他回床上躺着,但是赵阿扁说什么也不肯躺了,坐在病床上,说道:“属下早就知道,咱们堂里正在推选堂主,今日得见堂主,不胜荣幸,宽慰之极。”
“咳,”
罗汉雄也不想跟他详细解释了,摇摇头。
石锁如坠五里雾中,闷头闷脑地问:“咋回事啊?”
赵大壶道:“石锁,这叫人算不如天算,鸿运冲过来的时候,城墙都挡不住……”
“别废话,说简单点。”
“嘿嘿,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俩在龙王庙里,把洪顺堂的镇堂之宝,乾坤神罩经,从土匪手里夺下来了,汉雄把那个内奸倪福,给活活掐死了,这么着,当上了洪顺堂第十二任正印堂主。明白了吗?以后,你见了面,一律称‘罗堂主’。”
罗汉雄很想一脚把赵大壶踢飞了。
“石锁,就是碰巧了而已,别听赵大壶瞎得瑟。”
“我知道,这小子,我还不了解么?八百年的啄木鸟,就剩下个嘴了……对了,汉雄,你能当堂主,这是好事,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才能,实话实说,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心里盛着呢,人啊,就这样,是龙是凤,自然呼风唤雨,小芳,你说是不是?”
小芳在旁边抿嘴笑,不吱声。
“哎,石锁,你就会放马后炮。”
石锁没再搭理赵大壶,对罗汉雄说道:“汉雄,我跟你说件正事,这位赵阿扁大哥,手艺高得不得了,我跟他学铁匠术,打铁锻刀,造剑,你说用处有多大?赵大哥可是个难得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