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愣,”
劳干瘦从椅子上站起来。
怒气冲冲地喝道:“姓赵的,你血口喷人,我跟你没完。”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隐隐的呐喊声,杂乱的脚声,“噼噼叭叭,啊——咚啦——”
那是武黎的房间内外,已经开始战斗了。
劳干瘦听到了,他顾不得再和赵大壶磨叽,赶紧移步,想到门外去,却被赵大壶给拦住了。
“喂,劳兄,别走,是石锁他们打架呢,没事。”
“打架,我更要去帮忙了。”
“用不着,咱们俩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不跟你说话。”
“这不大好吧,你不跟我说话,那你刚才喝进肚里的‘草花毛叶之毒’,我也不给你解。”
……
劳干瘦僵住了。
眼睛里往外喷火。
用手指着赵大壶,“你——你给我下毒?”
赵大壶一笑,两手一挨,“劳兄, 你不用这么生气呀,你能给别人下毒,我怎么就不能给你下毒了?这几天,你们毒害了那么多人,总得尝尝毒药的滋味,这才公平。”
劳干瘦脸色铁青,气得呼呼喘气。
赵大壶道:“你别这样,生气容易催化毒气攻心,坐下,坐下来,咱们商量商量,你不傻吧,这草花毛叶之毒,石大夫他们能解,只要你心情平静,他们自会给你医治。”
但是此刻让劳干瘦“心情平静”,他又怎么平静?他恨不得一把将赵大壶撕碎,可是——若是动手,自己会占得了便宜么?赵大壶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惨白。
赵大壶却是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说道:“劳兄,镇定,镇定点,咱们的话,还没聊完呢,继续说铁石山的事吧,据殷前辈说,那铁石山有个叫‘劳无悔’的人,技艺高超,只是隐姓埋名多年,不为人知,你可听说过这个人么?你们俩都姓劳,是否是同宗同族关系呢?”
……
此时,武黎房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里边外边,都取得了胜利,闯入屋里的两个,留在外面的三个,全部被打翻在地,生擒活捉,一个个上了绑绳。
石锁把五个俘虏,挨个扳着脑袋检查了一遍。
确认没有钱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