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齿伶俐,一番话叽里呱啦,说得明明白白。
有个穿青色布衫的人,冲桑丹凤说道:“寨主,事情果是如此,巩某本来听说,狮虎山绑架了一位江湖前辈,却又发生内讧,陷入分崩离析之境,段屠龙有言,随他救人挑了山寨,救出这位前辈,便即开山散财,大家都可发一笔财,巩某觉得疑惑,段屠龙挑唆人挑了山寨,难道为的是仗义疏财,救急济难?却原来他是投靠了官府,耍的手腕而已。”
“哼哼,”桑丹凤冷笑一声,“那姓段巴不得敝寨散摊子呢,所谓分崩离析云云,痴人说梦罢了,至于他要挑了山赛,有本事的,尽管来。”
那姓巩的青衫人说道:“血寨主,既是这样,巩某不愿趟这道浑水,只当到狮虎山一游,呆会便走。”
“巩兄,倒也不急,到此游玩,弊寨当待以朋友之道,呆会喝一杯水酒,大家叙叙旧,也是好的。”
“谢谢寨主。”
“再加我一个,”
随着叫嚷声,有个身穿长衫,下巴上留小胡子,手拿折扇之人,走上前来,先朝着桑丹风拱了拱手,然后对姓巩之人笑道:“巩兄,既然血寨主好客,那咱们索性叨扰一杯,岂不是好?”
罗汉雄一看,这人——认识,他叫赖书生,当初在桑园花圃里,见过一面,外表看起来就跟个古代书生似的,其实是个盗匪。
赖书生说道:“巩兄,你说什么一会就走,这可不够意思了。”
巩姓人道:“赖兄,此话何意?”
“那段屠龙说,狮虎山闹了内讧,分崩离析,请大家随他挑了山寨,你想想,现在这个世道,墙倒众人推,好多道上的弟兄,都是抱着功利之心,前来捞一把的,若是有便宜可占,一哄而抢,也是有的,咱们既然来了,留下来看个究竟,到底是谁要趁火打劫,谁要煽风点火,谁要暗出中千,这是段屠龙搞的一场大戏,生旦净末丑,只怕全都有。戏还未开场,你可撤不得。”
“呵呵,”巩姓人笑道:“大家也都看到了,说狮虎山分崩离析什么的,明明都是谎言,段屠龙倒是想搞大戏,只怕是枉费心机了。”